安東離開後，黎念也忍不住吐出一口氣，覺得林謹言真的是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她側頭去看顧北川，想說點什麼，餘光掃到筆記本滿屏的綠，思緒一下被拉過去，她湊近看了一眼，認出這是天盛股市的，有些錯愕。
“怎麼跌這麼多？”
“對衝。”顧北川握住她的手，發現不冰涼後眉心的舒展開來，聲音輕緩。
“林謹言砸錢撬動杠杆。”
黎念又想起那天她的話，忍不住笑了下，“跟你比有錢，他也太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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