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你知道，爺爺早就不管這些了，問這些做什麼？再說了，不管他做了什麼，爸爸就是爸爸，怎麼你總是這麼說他？”杜爺爺停頓了下。
“算了，爺爺，我先掛了，改天我回去看看您。”杜雲飛本能地感到有些遲疑，心中一陣複雜。爺爺確實好幾年沒有涉足公司的事務了，看得出來他根本不關心。既然他說自己不清楚，那便沒有任何意義再深入討論。再者，他並不想在這個敏感話題上和爺爺糾纏太久，冷靜一想，他決定先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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