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三年,男朋友終於肯帶我回家過年見家長。
家長還沒見著,先見到了他的小青梅。
“宇哲哥,這是你去年送我的圍巾,我可喜歡了。”
許宇哲摸摸她的頭:“喜歡就好。”
我叫許宇哲堆雪人,小青梅纏著他放煙花。
我叫許宇哲包餃子,小青梅找他貼窗花,一貼就是一整天。
深夜,我去樓下等他回來,卻看見他和小青梅緊緊相擁。
“許宇哲,我們分手。”他沒有任何回複,我連夜包車回家。
過完年,許宇哲像沒事發生一般:“曼曼,我們去領證吧。”
但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和別人領了證,15天後就是我們的婚禮。
......
“曼曼,我們去領證吧。”
我看著他手裏的戶口本,心裏五味雜陳。
“今天有事,去不了。”
我確實有事,要去看房子,說完我便轉身準備出門。
許宇哲一把將我拉住:“曼曼,有什麼事情能比領證更重要呢?”
“哦,對了,你是不是還在為過年的事情生氣?”
說著,他將一個盒子遞到我手中,打開一看,是一條紅色的圍巾。
前年,我熬了四個通宵趕在他回家之前織完送給他。
後來一直沒見他戴過,我以為他是舍不得,沒想到是送給他的小青梅了。
我隨手翻了一下,圍巾的一端用線縫了“綿綿”兩字,另一端則縫著“宇哲”兩字。
紅色的圍巾配上綠色的字,既顯眼也刺眼。
許宇哲連忙將盒子搶過去:“曼曼,我真不知道綿綿在上麵繡了字,她給我,我就直接拿過來了。”
“曼曼,你要相......”
“我相信!”
他的話戛然而止,我轉身朝門口走去。
許宇哲跟上來還想解釋,卻被電話鈴聲打斷。
“喂?綿綿,你快到了是嗎?”
“好,你在那等我,我很快就到。”
掛了電話,他拎起包就往外走,將我撞倒在鞋架上都不曾發現。
蘇綿綿要過來?
過來就過來吧,跟我已經沒關係了。
我揉著酸疼的肩膀,坐上了早已在樓下候著的賓利。
房子是曼遠半山別墅區裏位置最好的一棟。
除了5億的價格以外,挑不出任何毛病。
我一個人的名字,全款。
將房產證塞進包裏,我便回家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一開門,整個房間,亂七八糟,一片狼藉,餐桌上還有我的內衣。
一瞬間,我隻覺渾身血液直衝頭頂。
而蘇綿綿穿著一件黑色抹胸長裙,從我臥室走了出來。
看到她身上的裙子,我鼻腔一酸,厲聲道:“脫了!”
“什麼?”
“我說,脫了!”
聽到外麵的動靜,許宇哲從書房走了出來。
蘇綿綿欲語淚先流:“宇哲哥,我就穿了曼曼姐一條裙子,她就罵我。”
許宇哲一邊幫蘇綿綿擦著眼淚一邊說道:“曼曼,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就是一條裙子嗎,你就罵她,快道......”
他轉過身見我神情不對,立馬止住了後麵的話。
許宇哲知道我真的動氣了,像往常一樣,走過來想抱抱我。
他知道,我生氣很容易哄好,隻需要抱抱,安慰下就可以。
我一把將他推開,他眼裏閃過一抹詫異,以前我不管怎麼生氣,都不會推開他。
他語氣不由得軟了幾分。
“好了,曼曼,不就是條裙子嗎?我給你買新的就是。”
“買?”
我指著蘇綿綿身上的衣服質問。
“你不知道那件衣服對我有多重要嗎?”
“你告訴我,你上哪兒買?”
許宇哲瞳孔一縮,這才發現蘇綿綿身上的裙子,是我20歲的生日禮物,也是我媽媽送我的唯一一條裙子。
許哲宇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曼曼,我忘記了。”
“對不起,曼曼姐,我這就去換。”
蘇綿綿說完便去了臥室,隻是她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讓我有一瞬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