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陸瑤喝的酩酊大醉,我扶著她,好讓她在馬桶上嘔吐起來。
陸瑤的嘔吐物中有一股很衝的酒精味,直逼我的大腦。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脖子上有幾道紫色的痕跡,那是被人狠狠親的。
我又檢查了一下身體,胸口處,腹部,都有幾道明顯的抓痕。
媽的,這群畜生,我恨不得把他們碎屍萬段。
但是妻子為什麼會和這群人走到一起,我很想問個明白,可陸瑤早已醉的不省人事,我也隻好作罷。
等明天再仔細盤問。
把陸瑤安頓好後,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也就此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見陸瑤還沒有醒,沒有忍心叫醒她。
但是我的牙痛越來越難受了,早上刷牙的時候,隻要牙刷一觸碰到牙齦,不僅疼痛,甚至流出了血。
我簡單洗漱後,去了一家私立的牙科醫院。
就診的是這家醫院的主任,據說很有資曆,牆上掛滿了各種錦旗和證書,醫院裏的人都叫他黃主任。
我在排隊的時候,看見黃主任拉著一個高挑女性的手,眼神色眯眯的,女的穿著一身職業裝,似乎是過來推銷什麼的。
黃主任梳著一頭油膩的靠背頭,給我就診時,我清晰的看見他的右手帶著一隻勞力士,左手一顆鑽戒和一顆黃金戒指。
這個黃主任難道就是昨天視頻裏的那個人?
那我妻子的事情,就和這個人脫不了幹係!
在給我就診的途中,他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內容我聽不清,大致上能從他的話語中,推斷出他下午要去見一個人,是有一個單要去簽一下。
這個人難不成就是我的妻子嗎?她昨天晚上在酒店裏,被那麼多人淩辱,難道是為了簽一個單子?
我很想當場質問這個黃主任,但我人已經在牙醫手術台上,萬一把她激怒,不僅妻子的單子簽不成,甚至連我的人身安全都沒有保障。
黃主任掛斷電話後,他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
開口詢問道:“你是怕我的技術不過關嗎?怎麼用那種眼神望著我?”
我沒有伸張,隻是含糊其辭道:“不,我隻是牙齒太痛了,看你一直在那打電話,有些著急。”
黃主任聽了我的話,也就放下了疑心,準備給我做手術。
手術內容很簡單,就是把壞掉的蛀牙掏空,然後再填入一些補充物,叫做根管治療。
手術費用不低,要花費兩千塊,我猶豫了一下,畢竟兩千塊確實不是個小數字,但是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也隻能聽從他的安排,接受了手術治療。
手術很快做好了,我的牙齒也不痛了,可能是打了麻藥,我感覺整個麵部神經都是麻麻的,不太想說話。
記住了這個醫院和黃主任的工號後,便收拾東西回家去了。
到家已經臨近中午了,陸瑤已經起床洗漱好了。
坐在沙發上,頭發有些淩亂,眼神些許迷離,見我回來,她像個受傷的小貓,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剛做完根管治療,麵部還是有些疼痛。
被妻子抱住一頓親,更加讓我疼痛了,隻能將陸瑤的手推開。
說道:“我剛去做完一個蛀牙手術,現在還有些疼。”
陸瑤聽完,眼神有些慌張。
“你去牙科醫院了?是哪一家啊?”
我知道陸瑤是猜測我已經見過了那個黃主任,索性也就攤牌了。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知不知道?”
陸瑤有些委屈。
“後來是你把我接回來的嗎?”
“肯定啊,那群人都是些什麼人?你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喝酒?”
陸瑤的神情有些緊張,說道:“都是客戶那邊的人,你也知道,我這個醫療銷售想要簽單,免不了要去喝酒。”
我把昨天李波發我的視頻拿給陸瑤看了。
“這個胖男人是什麼人?你為什麼和她舉止那麼親密?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
陸瑤見了視頻,有些吃驚,但很快又鎮靜下來。
“啊?原來你都知道了,但是老公你得相信我,我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知道妻子的難處,抱住了她,向她懇求道。
“你下午是不是還要去見那個客戶?答應我,如果這個工作不適合,就換一個工作好不好?”
陸瑤很真誠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下午還要去見客戶的?但是這一單如果成了,我能拿到兩萬的提成,我們現在很需要用錢,不僅要還房貸車貸,現在樣孩子又非常燒錢,我不去不行啊。”
我很理解陸瑤,我們這個家現在很缺錢。但這不能成為妻子羊入虎口的借口。
“我看那個黃主任不像個好人,他會不會隻是想騙你,騙你的身子,然後不跟你簽單?”
妻子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她碰我的身子。”
我執拗不過妻子,到了下午,妻子已經穿上了職業裝,這次換上了黑色短裙和黑絲,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