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宥汐踉蹌著後退半步,後背撞上雕花木椅,發出沉悶的聲響。她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手指死死摳住椅背,指甲縫裏滲出血絲。
薑棲晚的指控像暴雨般砸來,她想要反駁,喉嚨卻像被扼住般發不出聲音。
那些被她深埋在記憶深處的畫麵,此刻被薑棲晚的血淚之言撕開。
現場的混亂,她和祁仲景的疏忽,監控錄像裏模糊的人影,以及幾天後她和祁仲景麵對陳深將陳深當做祁深,甚至說服自己將對方看作是親生兒子。
“你現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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