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脊背挺直,神色未變,仿佛陳宥汐的質問不過是耳畔風聲。
他自顧自脫下外套遞給管家,指尖輕撣袖口的灰塵,動作從容得仿佛置身無人之境。
陳宥汐的冷臉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出拙劣的戲碼,他早習慣了這所謂的“母親”永遠隻將利益與麵子放在血脈之上。
“拍賣會的東西,價高者得,有什麼問題?”祁深嗓音低沉,帶著幾分凜冽,仿佛裹著冰碴。他轉身看向陳宥汐,目光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倒是您,從前對我不管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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