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書裏男主那個沒長嘴的正妻時,
我直接開始狂飆演技,
不就是裝柔弱嘛,誰不會呢?
在麵對男主提出要把我從正妻轉為妾室時,
我直接一掐大腿,淚水噴湧而出,對著皇上就是一個大禮跪下。
「皇上,當初我和夫君的婚事是您親口賜下的,現在夫君居然提出這種要求,這簡直是把您的臉放在地上踩呀!!!!」
果然,我的話音剛落,高高坐在龍椅上的帝王立刻黑了臉。
1、
「皇上,微臣別無她求,隻希望可以讓晚娘成為我的正妻,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蕭何的聲音落下時,瞬間,整個大殿靜得連針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在這大周國,從未有過貶妻為妾,再立新婦為正室的先例,更何況這新婦還是來曆不明的女子。
一時間,大殿內的氣氛變得微妙而緊張。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全部彙聚在我的身上。
我,溫涵,是一名現代是社畜,因為加班又熬夜看小說所以猝死。
現在直接穿到了我死前看的小說裏,成為裏麵和我同名同姓國公府的嫡女溫涵。
而我剛接管這具身體的記憶,耳邊還回響著男主蕭何那決絕的話語。
接受完原主記憶與劇情的我,此時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眾多目光,心中已有了計較,演技瞬間爆發。
我暗暗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眼眶迅速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聲音悲痛但卻充滿著堅定。
「皇上,大周朝曆朝曆代,從未有過貶妻為妾的先例。
我雖父兄早逝,但身為國公府的嫡女,豈能輕易被人貶為妾室?
夫君已和我成婚,我便已經是夫君的正妻,更不能無緣無故的把我休棄,更別說貶為妾室。
若真要報答救命之恩,將那位姑娘納入府中便是,又何必行此有違祖製之舉?
莫非是看我父兄皆戰死邊關,便以為我無人可依,可以任意欺淩嗎?」
說到動情處,我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順著臉頰滴落在地,發出細微的聲響。
大殿上回蕩著我的控訴,眾人無不為之動容,皆是覺得很有道理。
是啊,你蕭何從邊關帶回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一回來就要讓國公府的嫡女屈居妾室,這不是明擺著打國公府的臉嗎?
國公府的老爺子和世子雖然已經離世,但他們都是為國捐軀都是值得敬重的,現在蕭何的做法著實讓人不恥。
一時間,大殿內的氣氛更加微妙,所有人看向蕭何的目光都充滿了質疑與沉思。
有些和國公府關係不錯的人也都紛紛出聲:
「陛下,我朝從沒有過貶妻為妾的先例,此舉萬萬不可。」
「是呀,國公府一脈全部戰死沙場,要是唯一的血脈還淪為妾室,那老國公和世子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心呀!!!」
「蕭將軍提出這個要求著實過分!!!」
蕭何見狀,心中一緊,急忙想要上前辯解:「皇上,微臣並非此意......」
然而,我豈會給他這個機會?我深吸一口氣,打斷了他的話:
「皇上,臣婦並非死纏爛打之人。當初成親之夜,夫君便遠赴邊關,我與夫君並無多少夫妻之情。
但若夫君當真對我無情,我自然也不會強求。
隻是,臣婦與夫君的婚事乃是陛下親賜,夫君怎能因一場勝仗便置聖旨於不顧,肆意妄為?這豈不是置皇上於何地?」
我一開口就直接給蕭何扣上了一個不聽聖旨的大帽子,既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又巧妙地利用了帝王的權威。
因為婚事是帝王賜下,所以我並沒有提出合離,不然同樣有打臉的嫌疑。
畢竟,天子最重權威,即便再寵愛一個臣子,也絕不容許其忤逆自己的旨意。
果然,我的話音剛落,龍椅上的帝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帝王看著跪在下方的蕭何,緩緩開口,聲音雖平靜無波,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蕭愛卿,你的婚事是朕親口賜下,既已賜下,便不會輕易更改。君無戲言,你明白嗎?
今日你說的話朕便當做沒聽見,你要是有其他想要的賞賜隨時可以提出來。」
蕭何聞言,臉色一白,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攥緊。
他知道,今日是自己魯莽了,原本以為很容易的一件事沒想到居然會惹得帝王不喜。
無奈地低下頭,恭敬地答道:「臣遵旨!」
隻是怨恨的目光還是不可避免的看向溫涵的方向。
我看著蕭何怨恨的目光,心下一陣鄙夷。
這個狗男人,當真是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
當初若非溫家相助,他蕭何如何能有機會領兵出征,建功立業?
如今一朝得勢,便忘了本,狗尾巴就翹上天了,真是可笑至極!
我不想再汙染自己的眼睛,低下頭去不在看蕭何的身影。
我在腦海中快速回想著後續的劇情,卻突然感覺到一陣熾熱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不禁抬頭望去卻並沒發現異常,隻當是自己看錯而已。
等我繼續低下頭當鵪鶉的時候,那道隱晦而深沉的目光繼續落在我的身上,充滿了打量與探究,仿佛要將我看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