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放假,室友非要拉著我去泡一個大山裏的溫泉。
我本想拒絕,她卻哭訴自己生活的不幸,從小到大風濕沒一人關心。
然而,我們剛到山下,一群穿著獸皮拎著長杆的人,強行把我們帶進了一個密不見天的大山深處。
倉皇間,我看到他們頭上都綁著骷髏頭巾。
竟是我踹了的前男友的家族標誌,我竟然來到了炎族部落。
前男友足足追了我五年,我做了他一個月女朋友,嫌他太煩,剛一腳踹了。
這下倒好,自己洗幹淨送貨上門了。
1
“老大,又來了一個上等貨,看著身條不錯,留著伺候上等客人。”
麵前一個彪形大漢一把捏住我下巴,強迫我抬起頭,
“不錯,老赤上次帶來的客人應該會喜歡這種貨。”幾人紛紛淫笑色地朝我們伸手調笑著。
旁邊還有兩個小姑娘嚇得連連後退,縮成一團。
我看著他們頭上的骷髏頭巾,腦海裏立馬閃過我男朋友箱子裏見過的頭巾,隻不過他的頭巾上鑲了假鑽。
當時,我還笑話他一個大老爺們還係頭巾。
他玩笑地說道,
“這是炎族部落的標誌,以後我和他結婚就是族長夫人。”
我打量著這些人,警惕地問道,“我朋友呢?你們把他們怎麼了?”
幾人似聽到什麼天大笑話,
“小妞,你朋友已經把你賣給我們跑了,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哈哈,聽說賣了還替別人數錢的,還真有他媽的這種大傻子。”
我一愣,賣了?
我一把打開摸在我臉上的手,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怎麼能光天化日就買賣人口?現在可是法製社會。”
鷹眼男啪一巴掌扇到我臉上,
“媽的,到了這兒,老子就是天就是法,你要不老實,給你賣到地下挖器官信不信?”
周圍人立馬惡狠狠地看著我,
“要麼伺候男人,給他們生孩子取胎盤血,要麼去地下工廠,你選一個吧?”
眼見他們圍上來,我立馬慌忙喊道,
“你們是炎族?”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哎呦,小美妞見識不錯,還知道我們炎族?”
“我男朋友也是你們炎族的人,他叫風海洋,你們馬上放了我。”
話音剛落,又換來幾人的猖狂大笑,
“小丫頭,有點本事,連我們少主名字都知道。”
“你想用少主名字誆騙我們放了你,真把我們當豬啊。”
“就是,我們少主潔身自好,從沒聽說有過女人。”
幾人惱火起來,鷹眼男一腳踢到我腿骨上,
“好好說話你不聽,非要耍小聰明。”
“在我們這兒狡猾的女人隻有一個下場,賣去工廠做活器官。”
鷹眼男一把抓著我頭發,把我拎起來,疼得我齜牙吸氣。
彪形大漢應該是首領,陰沉著臉說道,
“按老規矩,先教育教育,實在不聽話就直接綁上植入精子,她要不爭氣就送工廠去,總之不能虧本。”
鷹眼男一聽,立馬把我往黑屋裏拖去,我徹底慌了,拚命喊著,
“風海洋真是我男朋友,他的頭巾上還鑲了鑽,不信你們打電話問問他 ,是不是有個女朋友叫韓佳琪。”
眼見到了小黑屋跟前,我死命掙紮著,用腳踢著鷹眼男。
“臭女人,敢冒充我們少主女人,你是找死呢?”
“我們少主的名聲豈是你能敗壞的。”
鷹眼男哐一聲把我扔進小黑屋,瞬間胸口疼得喘不過氣。
顧不上疼,我一骨碌爬起來,想衝出門外,
“我真是風海洋女朋友,你們不信馬上給他打電話。”
“給我手機,我馬上視頻他讓你們看。”
彪形大漢黑著臉走進來,
“敢窺探我們炎族秘密,還想用手機通風報信,給我好好審,看看是哪個部落的奸細。”
“扒光衣服,把十八式都用一遍,注意別毀容,管她是誰,到了這兒就得伺候男人掙錢。”
2
鷹眼男一招手,立馬兩個男人走過來,三下五除二把我用軟皮吊起來。
他們開始用雞毛不斷撓我的腳心,瞬間一萬隻螞蟻在心尖啃食著。
我拚命扭著身體躲閃著,奈何腿被他們牢牢鉗製住。
十分鐘後我已經臉色漲紅,滿頭大汗。
還沒等我喘息片刻,一個胖女人拿著閃著亮光的細針走過來。
她一把扯過我的腿,在穴位上狠狠紮起來,隨後是手指。
劇烈的疼痛瞬間讓我抽猝起來。
不知道道紮了多少針,我渾身似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蒼白著嘴唇,祈求著,
“放了我,我給你們錢好不好?我男朋友真是風海洋。......”
他們似沒有聽到,又拿過一根軟鞭,把我按在地上,狠狠抽打著我的腳心,手心。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她們又在我身上倒了滿滿一盆蟲子。
瞬間火辣辣的感覺傳遍全身。
皮膚似被鋼刀刮下,又癢又疼。
他們饒有興趣地圍在我身邊,看我驚恐地甩著身上的黑蟲,疼的實在忍不住,我就拚命在地上翻滾摩擦,似乎那樣能少點疼癢。
隨後是電擊,一下抽搐,又一下抽搐,全身肌肉都在顫抖。
我憑著本能不斷求饒著,
“不要,不要,放了我,我給你們錢。”
鷹眼男冷哼一聲,
“說,你願意伺候男人?”
憑著本能,我搖了搖頭,
“我有錢,我給你們錢,十倍百倍都行,求你們放了我。 ”
“骨頭還真硬,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繼續嘗嘗十八式。”
“小美妞,我可告訴你,再烈的女人都抗不到最後,你可想清楚?”
我咬著牙,搖了搖頭,“我出錢,我真的有錢。”
鷹眼男冷哼一聲,一招手,直接抬來一大桶冰水。
上麵瞟著厚厚的冰塊。
我被啪一聲扔進大桶裏,瞬間刺骨的疼直襲心臟。
心臟似被一隻手捏住,又狠狠揉搓。
全身劇烈顫抖著,原來真有抖到篩糠一詞,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手腳。
圍著的人哈哈大笑著,點品著我的狼狽。
不知道折騰到第幾關,後麵我已經徹底失去意識,趴在地上不住磕頭求饒。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敢了,......”
正當我熬不住時,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快收拾收拾,少主回來了,一小時後到,大家都快到寨子外迎接少主。”
所有人開始慌亂起來,
“不能讓少主看到,他會發火的。”
“快,快,把她嘴堵住,捆好藏起來。”
我神情一震,是風海洋,風海洋回來了。
太好了,我終於不用死在這兒了。
我拚命掙紮著,
“求求你們,帶我去見風海洋,我保證不亂說話,見到他,你們就知道我是誰?”
鷹眼男砰一拳掏在我頭上,我當即眼冒金星,癱軟在地上。
“臭三八,就你最聰明,想趁機求老大放了你,想得美。”
“等我回來 你最好乖乖同意伺候男人,省得我們費勁,要不還有八樣式你沒試試呢?”
說著又一拳掏在我太陽穴上,破布堵住我的嘴,我被捆綁著扔到牆角,劈頭扔一塊破氈布蓋住。
我徹底暈了過去。
3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外麵有說話聲,
“少主,我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現在礦石少了,我們已經開始發展養殖業,今年收益不錯。”
“關叔,我們炎族不能故步自封,要多派年輕人出去接觸社會,礦石總有挖完的一天。”
我精神大震,蹭著牆,拚命摩擦著嘴裏的破布,臉都被蹭掉一層皮,可我不敢耽誤,仍舊死命蹭著。
眼見外麵聲音弱下來,我心裏急得冒火,頭上滲出密密地汗珠。
破布掉落那一刻,我用盡全身力氣大喊一聲。
“風海洋,救我!”
外麵瞬間沒了聲音,我慌忙又大喊一聲,
“風海洋,救我啊!”
“我是佳琪啊!”
外麵傳來熟悉地聲音,
“關叔,我怎麼聽見有人喊我?你們聽見佳琪這個名字了嗎?”
所有人應該是都愣住了。
片刻後,關叔討好的聲音響起,
“少主,佳琪是誰啊?”
風海洋沮喪地聲音響起,
“我女朋友,不過前兩天她剛和我分手,我正想去她老家找她呢。”
一個突兀又詫異地聲音想起,
“少主,你真有女朋友了?”
風海洋點了點頭,“剛談一個月,不過我喜歡了她五年追了五年,怕你們笑話我,就想著成了再和大家說。”
外麵立馬安靜起來,所有人應該是都懵圈中。
我深吸一口氣,死勁喊道,
“風海洋,我就在你家呢。”
可惜隔著毛氈布,隔著門,傳到外麵不知道還有多大音量。
關叔應該是聽到了,忙催促著,
“少爺,什麼佳琪,今天所有人都去接你了,都在這兒呢。”
“你是不是太想那個女孩子了,所以聽岔了。”
“你放心,明天關叔陪你一起去,我們從窯裏挑出最大的鑽石,還有上次剝的極品珍珠,一起送給她當聘禮,看她不感動地撲到你懷裏。”
風海洋苦笑一聲,
“關叔,你不了解她,她真不是那種物質的女孩,她爸爸開工廠的,一年收入都上千萬,看不上那些東西。”
風海洋似乎還不死在細聽,關叔忙岔開道,
“少爺,要不你先去主屋歇歇,我去幫你看看族裏可是來客人,萬一真是我們少夫人,那可真是雙喜臨門。”
風海洋應該是點了點頭,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的心瞬間跌入穀底,如果錯過這次機會,我可能永遠就留在這兒成為男人的玩樂。
替他們生孩子,提取幹細胞。
我又卯足勁喊著風海洋的名字,可外麵已經徹底安靜下來。
任憑我踢著破布,再沒有風海洋的聲音。
沒多久,頭上破布啪一聲被扯開,我眯眼看著麵前的幾人。
彪形大漢,也就是關叔捏著我臉頰抬起,目色深沉地看著我。
旁邊的人忙遞上我的包,關叔翻過來抖了幾下,所有東西落到地上。
關叔撿起我的身份證,細細看著,又看向我,
“你叫韓佳琪,讀A大本科?”
我忙點點頭,
“我真是你們少主女朋友,和他都讀的經濟學。”
關叔抬眼朝旁邊幾人看了一眼,
“今天有幾人見過她?”
幾人一愣,忙害怕解釋道,
“就我們幾人,關叔你放心,我們以全家老小性命發誓,絕對不會說出去。”
4
我一聽,立馬明白了關叔意思,忙解釋道,
“你放心,隻要你們放了我,我絕對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就當我自己倒黴,信錯朋友。”
關叔冷笑一聲,
“小姑娘,別怨我們,我們做的是掉腦袋的事,不敢有一分大意,隻怪你自己命不好。”
我一聽,立馬明白了關叔意思,他們是不會放我了。
我心裏飛快思考著,我不能坐以待斃,硬抗肯定是不行了,今天是自己唯一機會。
我的眼淚一滴一滴落著,祈求地看著關叔,
“關叔,好歹我也是你們少主女人,我就求你一件事行不行?”
“說!”
“不要再給我用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們說的事,再給我兩天時間考慮一下行不行?等我想通了,一定乖乖聽話,不給你惹麻煩。”
關叔猶豫著。
我忙補充道,
“你們不是有地窖嗎?你們把我關到那裏,讓我緩緩,行不行?”
“我保證不哭不喊。”
關叔見我神情可憐,又苦苦哀求著他。
最終一擺手,“把她關後山地窖,派兩個人看著,兩天後再不聽話,就直接賣了。”
我示意關叔給我鬆下胳膊,關叔見我老實了許多,就點了點頭。
我感覺手腕活動了一下,腳也鬆開了。
幾人壓著我往後山去。
剛到院裏,我一口咬在壓我的人手上,狠勁撕下一塊肉,扯開嗓門大叫,
“風海洋,我是韓佳琪,風海洋。”
我跳著腳高叫著。
往外衝去的瞬間,我把攥在手心的耳環扔到地上。
一棍掄在我頭上,血順著臉糊住了眼睛。
可我依然喊叫著,隻是聲音弱了下來。
一隻麻袋兜頭套住我,無數拳腳落下來。
我胸口一痛,一口血噴在麻袋上。
有人把我抗起來,往外走去。
這時,有個聲音從遠處響起,
“站住,你們在幹什麼?”
“就是殺了一頭羊,晚上給少主你準備的全羊宴。
腳步越來越近,我在心裏呼喊著,“風海洋,救我!”
“少主,你別離太近,血腥味太重,熏著你。”
腳步聲停了,“關叔,我怎麼看著不像羊?”
“少主,你就別操心這些小事了,我們商量一下,明天怎麼去見你女朋友吧,看看需要帶點什麼表示誠意。”
風海洋被關叔拉著向屋裏走去,我則被扛著往外走去,這一刻,我的心徹底涼了。
風海洋,我真被你害死了,還會被分割成一塊一塊。
眼淚不由自主地唰唰流下來。
突然一道驚喜地聲音響起,
“關叔,這個耳環哪來的?”
“應該是王嫂子剛才丟的,這個婆娘就喜歡帶首飾。”
“胡說!這是我送女朋友的禮物,是我專門給她定製的,上麵還刻著她名字字母縮寫。”
腳步聲急促走過來,嘩一聲,麻袋扯開。
有人扶著我站好。
我的眼睛被血糊住,隻能看清麵前一個輪廓。
這人小心地拿濕毛巾給我擦著臉,手在輕輕發抖,連帶著聲音也抖著,
“佳琪,真的是你。”
這一刻,我心裏緊繃的弦,砰一聲斷了。
“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