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報複

寧翩月住院了。

徐燕綏安頓好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算賬。

他給我打了無數通電話，都是忙音。

為了找我算賬，他走得很急，開了一夜的車。

我飄蕩在車子裏。

百無聊賴中隻好盯著徐燕綏看。

因為一整晚沒合眼，眼底泛起了烏青，胡茬冒起。

如果說，一開始我曾經盼著他發現來給我收屍。

至少逢年過節的時候給我少點紙錢也好。

或者說，等他來時用屍體來嚇嚇他報複一下他。

可現在，我隻覺得難堪和崩潰。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