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學校起火,消防員老公第一時間搶救白月光的兒子。
而我們兒子被活生生燒成人棍後,
老公卻和白月光他們慶祝劫後餘生。
我哭著打電話質問,秦深語氣煩躁:
“我不就是吃頓飯,有必要詛咒安安死嗎?”
“攤上你這個媽媽,真是他倒黴。”
聽著對麵的歡聲笑語,
我捧著安安的骨灰離開了家。
......
聽到我的啜泣聲,電話那頭的秦深語氣微軟:
“安安還在寄宿學校,不會出事的。”
秦深這麼篤定,是因為那所學校實行軍事化管理。
每天六點起床,全天上課。
稍有不對,就會被鞭子抽。
秦深將安安送去。
是因為白月光的兒子小凱指著額頭上鮮紅的傷口,說安安推了他。
林淺淺立馬扇了小凱一耳光,嬌軀微顫:
“不要亂說話,就算安安推了你,你也要忍著。”
“誰讓我們孤兒寡母,寄人籬下......”
說著說著,她和小凱抱頭痛哭起來
秦深心痛地快要碎掉了。
不聽安安解釋,將他塞進寄宿學校,
學規矩,重新做人。
可憐八歲的小孩,一個月才能回來一次,
背上還會有不同程度的青紫色鞭痕。
於是我偷偷給他辦理轉學。
沒想到碰上了火災。
越長越大的人兒最後變成一個小小的骨灰盒。
“明天安安過生日,我把事情都推了陪你們,這下總該滿意了吧?”
秦深工作忙,一年陪安安的時間不超過五天。
但林淺淺母子有個頭痛腦熱,
他立馬能抽出時間。
連小凱過生日,他都會陪他去有名的親子餐廳。
這家餐廳,安安也念叨過很多次想去。
可秦深都有各種理由推脫。
以前我為這個事和他鬧過,
秦深滿臉不耐煩:
“你思想齷齪,別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好不好?”
“淺淺好不容易逃離顧驍離的魔爪,心靈脆弱,我肯定要多關照他們一些。”
林淺淺是豪門在逃老婆,
她忍受不了顧驍離的變態掌控欲,帶著兒子投奔了竹馬秦深。
......
沒有等到我欣喜的回複,秦深語氣陡然冷了下來:
“明天記得帶兒子來,我媽到時候也會來。”
婆婆向來不喜歡我和安安,
在林淺淺的挑唆下,她隻覺得我們克她。
那時小小的安安窩在我懷裏,委屈得像無糖白麵饅頭:
“媽媽,為什麼大家都不喜歡安安?”
如今安安死了,他們倒是一個個都想起他了。
眼淚砸在骨灰盒上,我難過到喘不過氣。
我不想再回那個空無一人的家,隨便找個酒店落腳。
等我一覺醒來,發現已經下午五點了。
手機全是秦深的電話和消息:
【我媽和淺淺他們已經來了,你想要我們等你們嗎?】
我收拾好情緒,抱著骨灰盒赴約。
在即將敲響包廂門時,我收到私家偵探發來的消息。
【我們找到秦安去世時的監控了,您可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