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了,依照之前顧夫人跟我的約定,我要跟顧珣進同一所學校當顧珣的陪讀了。
可是一想到我現在學校高昂的學費就讓我不禁望而卻步。
“媽媽,我能不能不去了?”
“桑桑,你這個孩子是不是傻了呀?”
“你知道顧家找的學校可是我們的市重點小學,裏麵讀書的孩子出生那都是非富即貴之人,你能進去裏麵讀書可是十分難得的,要知道多少人想進都進不去呢。”
“我知道,可是學校的學費不是我們能夠承擔得起的。”
“你放心吧,顧家隻要你當少爺的陪讀,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學費方麵不用我們操心,另外顧家還會另付你工資當做你的生活費呢。”
我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麼,卻被媽媽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是啊!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是沒得選擇的。
媽媽說得沒錯,要知道多少人為了進這所學校擠破了腦袋,可最後能進去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裏麵的人非富即貴,有權有勢,而像我這樣身份的人進去隻有被笑話地份了吧!
從此,我成了顧珣的跟屁蟲。
為他打飯,洗衣服,拿書包,寫作業。
學校裏無人不知,我就是那個顧珣甩都甩不掉的尾巴。
初中時,他交了許許多多的朋友,而我隻能在遠遠地關注著他的需求。
他的狐朋狗友都笑話我,說我就是他的舔狗,他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
不變的還有他對我一如既往的嫌棄和不屑。
初三那年,臨近放假之前顧珣偷偷溜出校去玩。
弄臟了衣服半夜回來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讓我連夜去把衣服洗幹淨。
穿著一件睡裙的我被他這一操作羞得臉紅到了耳根。
可他卻說:“你在害羞什麼?身材那麼差,也沒有人願意看你的,快去給我洗衣服吧。”
少女的羞恥感油然而生。
讀高中時學業加重,可他卻也心血來潮的突然要這要那的。
我沒辦法隻能每天刷完題之後滿足他突然要的東西。
有時是想吃我親手做的點心,有時是想要讓我手織圍巾,有時是讓我替他按摩諸如此類。
由於高中時期也是發育期,發育極快,所以每次替他做這些事的時候總有人在邊上起哄。
“哎呦,不錯嘛!咱們的顧少的童養媳可真聽話呀,顧少好福氣呀。”
顧珣因為這句話,嫌棄的好久沒有理我。
一天體育課在跑步的時候我來了生理期,身體的不適感讓我本能地想向顧珣求助。
可他對上我求助的眼神時居然若無其事撇開了頭不再看我。
運動褲上被鮮血染紅,我羞愧地低著頭手足無措,就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隔壁班的時易川在我腰間係上了一件外套。
他的這一舉動讓我像是在冬日裏得到了一絲暖陽的照耀,一下子溫暖了我的心。
“謝謝你,但是這樣會弄臟你的衣服,還是請你拿回去吧。”
“衣服臟了可以洗,沒關係的,你盡管拿去用就好了。”
“謝謝你!我一定把衣服洗幹淨了還給你。”
不遠處的顧珣看到這一切,臉黑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