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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總，您的行李都已經搬到新公寓了。"助理遞過來一串鑰匙，"要通知顧小姐嗎？"
我搖頭："不用。"
淩晨三點，我站在頂層公寓的落地窗前，看著遠處音樂廳的霓虹燈牌。那是我們結婚一周年時，我送給顧晚棠的禮物——一座獨立音樂廳，讓她可以隨時練琴演出。
手機震動，是妹妹林悅發來的消息："哥，音樂廳的股份轉讓合同我已經準備好了，你確定要全部撤資？"
我沒有回複，隻是打開郵箱，將一封封律師函發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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