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竹的廚藝十分了得。
美食熄滅了我的怒氣,我還難得地多盛了半碗飯。
他見我吃好了,開始收拾碗筷。
我好整以暇地單手撐在飯桌上托著臉,欣賞他在廚房忙忙碌碌的身影。
我的法式蕾絲邊圍裙穿在他身上竟然毫無違和感。
甚至還溢出一股奇妙的「人夫」味。
他應該有健身的習慣,從後麵看去,寬肩窄腰翹臀,一覽無餘。
常言道,飯飽思淫欲。
我看的口幹舌燥:「嘖嘖,你這腰臀比,可真帶勁。」
「啪嗒」他打碎了一個碗。
「我說姐姐,女孩子家家的,矜持點。」
我自動忽略他這句話,問:「你有腹肌麼?」
「......有。」
我眼睛亮了亮:「可以讓我摸摸麼。」
「......不行。」
「為啥?」
「因為男女授受不親!!」
陳竹猛地轉過身,手裏拿著沾滿泡沫的清潔球,神色慍怒。
我若有所思地打量他:「我說陳竹,你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他很明顯地愣了一下,眼神躲閃,背過身去繼續刷碗:「你管我。」
!!!
活的處男!
我稀奇道:「這麼多年你一個女朋友都沒談過嗎?」
他刷碗的手快出了殘影:「沒有。」
「為啥?」
「不為啥。」
「忍得住?」
他「啪」地把水龍頭關上,轉身麵向我,兩根眉毛擰在一塊:「這就不勞姐姐費心了。」
他反問我:「所以姐姐呢,這些年談過幾次戀愛?」
「我?記不清了。」
「記不清是......」
「太多了。」
陳竹哽住,眉心處的褶皺更深了:「為什麼這麼頻繁?」
「怎麼,你是想說我不自愛麼。」
我收起撐在桌上的手環抱於胸前:「對,我就是不自愛,怎麼了?」
我掀起眼皮丟過去一個眼刀子:「你有意見?」
陳竹被我咄咄逼人的態度嚇了一跳,他連連擺手:「沒沒,我怎麼會這樣想你。」
他的眼角微微向下耷拉著:「我隻是擔心姐姐會受傷害。」
我剛豎起來的刺頃刻軟掉:「多慮了,隻有我傷害別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