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婚後不到兩年他就在外麵養了人。
更諷刺的是那個女孩兒小我四歲,卻長了一張與我七分相似的臉。
剛開始知道的時候,我不能接受。
整日和趙南川大吵大鬧,質問他為何要背叛我。
他總會一臉無奈的看向我,仿佛我在無理取鬧:“梔意,你問我為什麼要出軌,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
他指著我的臉:“你去照照鏡子,現在的你像不像一個瘋子?結婚兩年,你管我比我媽都嚴,不準我出去和朋友聚會,不準我喝酒,我身邊出現個母蚊子你都如臨大敵,既然你那麼不信任我,我就坐實你的猜測好了。”
他說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兒,比我溫柔比我體貼,從來不會大聲對他說話,也不會讓他在兄弟麵前失了麵子。
“秦梔意,我們之間變成這樣都是被你逼的。”
後來我不再無理取鬧。
身邊也養了一個比他帥氣,比他年輕的貼身保鏢。
他卻受不了了。
質問我把他的麵子置於何地。
我覺得好笑,問他:“你這樣的人,還有麵子可談?”
我們從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變成眾人皆知的怨侶。
開始瘋狂的爭奪公司的控製權和股份,鬥得你死我活。
後來我和他養的那個小金絲雀一起被綁架。
二選一時趙南川毫不猶豫的舍棄我救下了那個與我長得七分相似的小金絲雀。
“梔意別怪我,琴語她沒你那麼強悍,也沒有保鏢保護,我不選她她就得死。”
他似乎沒想過,就算我平時再強悍。
到了這種時候他不選我,我也會死。
他交了贖金帶著鄭琴語走了。
沒有一點猶豫。
甚至都不曾回頭看我一眼
絕望之際我身邊那個總是少言寡語的保鏢卻隻身前來。
從綁匪手中救下我。
趙南川說我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而他卻說我是天上遙不可及的月亮,多看一眼都唯恐褻瀆了我。
“小姐,你值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臨死前他用沾滿鮮血的手 碰了碰我的臉頰,卻又怕弄臟我的臉立即垂了下去。
他說:“是趙南川不值得,小姐以後不要再為他傷心了。”
他以為我臉上的淚是因為趙南川沒有選擇我而流的。
其實不是的。
我流淚是因為我失去了他。
我吻了吻他的眼睛告訴他我也喜歡他。
可他卻再也沒能聽見。
重來一世。
我不要再跟趙南川糾纏不休。
我要去找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人。
他叫林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