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清冷校草沈知安拐到家裏一個月,不該幹的都幹了。
在嘗過他所有的味道後,我覺得這個男人真是無聊透頂,食髓無味,然後就提了分手。
他點點頭,那晚,沈知安在收拾行李的時候,我卻聽到了他的心聲。
【要把夏夏藏起來。】
【要把夏夏關在籠子裏,她就聽話了。】
【把夏夏綁到床上,這樣她就永遠不會想再離開我了。】
【等夏夏喝了我下了藥的牛奶,就會乖了。】
我拿著奶杯的手差點沒拿穩,「沈知安,要不,先不分手了吧。」
哦對了,我沒看到剛才沈知安收拾的行李,是我的。
……
剛提完分手,沈知安轉過身,看向我的眼神沒有掀起任何波瀾。
就好像剛剛我聽見的那個聲音不是他發出的。
我放下手裏的牛奶,努力認真的說,「沈知安,我忽然覺得,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我有些離不開你了。」
他挑了挑眉,不信我,臉上仍然是那副淡漠的神情。
要說我和沈知安在一起也是比較戲劇的。
剛遇到沈知安的那天,我就看到未婚夫正在酒吧裏抱著我的繼妹熱吻。
所有人都知道我和繼妹不對付,未婚夫和她這樣偷奸,完全就是在打我的臉。
更何況,未婚夫被搶,還有極大的可能意味著家族把我拋棄了。
畢竟是世家豪門的孩子不過都是聯姻的工具,要是沒有價值就相當於一顆棄子。
我明夏一生驕傲,從來沒淪落到這種境地,氣不過,直接喝了口酒,就朝著吧最帥最清冷的沈知安吻過去。
沈知安,多少女孩排著隊都接近不了的男人,明婉也不例外。
我要讓她知道,既然你搶老娘未婚夫,即使老娘失去一切也要得到你最想得到的男人。
親完沈知安後,我甩了一遝錢在他身上,狠狠羞辱他一番。
並未經他同意就要他做我一個月的男朋友。
還擅自找人把他所有東西都搬進了我現在的房子裏。
沈知安是什麼人,鬆淮大學高冷禁欲的校草,最討厭的就是追名逐利,對我這種行為自然是看不上。
沒關係,我最喜歡強迫別人了,可是沈知安在床上太呆板了,太克製了。
想著校草也這麼呆板無聊,沒什麼特別的,我索性甩了就是。
更何況,他可能對我也沒多少感情。
我一直也都是這麼想的。
可能是我在外的名聲太亂,所以剛才說出離不開他幾個字,他才會那麼用那麼怪異的眼神望向我。
「你又鬧哪樣?」
沈知安冷聲開口,「剛不是要分手?」
「不分了。」
他看見我的眼神沒有波動的分毫,隻是扯了扯襯衣的領口,「知道了。」
隨後又把剛收拾好的行李拿出,重新掛在了衣櫃裏。
【好可惜,差點就能拐走夏夏了。】
【夏夏差一點就能完完全全屬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