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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歌再次接聽到那位代理人的消息時，已過了兩個多月。

她本以為是索要替身的維持費用，卻沒料到那邊說已經被識破了。

“安予小姐，實在對不起，這邊會退還您百分之三十的尾款，您看可以接受嗎？”

盛清歌蹙起秀眉，錢財倒是其次，關鍵她怕段靳言糾纏不清。

便追問道：“是怎麼被識破的？以及將那邊的情況盡量說全。”

很快，一份詳細的文檔赫然出現。

她細細翻閱著，嘴角出現一抹嗤笑。

原來是段靳言知曉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