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家的消息傳到了薑言的耳朵裏。
他隻是靜默了一瞬,隨後嗤笑一聲。
“隨她去,她要作就作到底!看得我心煩!”
他毫不在意,沒把我的消失當回事。
他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與蘇蘊的婚禮。
很快便到了他與蘇蘊的簽紙儀式。
休息室,盛裝打扮的蘇蘊著急地撥打蘇虎的電話。
卻沒有接通。
“不應該啊?”
蘇蘊想不通,以現在蘇家的勢力,背靠薑氏。
毀掉一個啞巴還不是輕輕鬆鬆。
該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
她頭上冒出細細密密地汗,妝容已經有些不服帖了。
“什麼不應該?”
薑言皺著眉詢問。
薑氏作為北市的房地產大亨,影響力巨大。
北市各界均有出席。
我作為薑言唯一的養侄女,理應到場。
他私下裏讓孫特助查看我的訊息,卻一直沒有消息。
他也隱隱有些不安。
蘇蘊忙帶著笑,牽起薑言的手。
“沒什麼,阿言,該讓小沅回來了吧。”
“她不過隻是孩子心性,沒有壞心的,我早就原諒她了。”
薑言聞言,臉色一沉。
“沒有壞心,她都敢扇你一巴掌了,明顯就是霸道跋扈,心思歹毒!”
“我看是我這些年將她寵壞了,養成了這麼個無法無天的性子!”
“這會我讓她好好吃些苦頭!”
蘇蘊抱著他,臉貼在他的胸口,輕聲說。
“可我有些想她了,阿言將她接回來吧。”
薑言心裏一喜,麵上卻是裝作無奈。
“你呀,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他蹙著眉,吩咐管家將我叫來。
距離儀式開始還有五分鐘。
管家才匆匆趕來。
他急的滿頭大汗,忙彎著腰向薑言道歉。
“薑少,時小姐她......她......”
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薑言見隻有他一個人,狠狠皺眉。
“時沅怎麼沒跟你一起來?難不成她還在耍脾氣,不肯認錯?”
蘇蘊連忙在旁安慰。
“阿言別生氣,小沅受了這麼大委屈,心裏有氣也是正常。”
薑言冷笑一聲,聲如寒潭。
“人是她打的,她還有理了!”
“你回去告訴時沅,她不想來就永遠別回來了!死到外麵最好!”
管家頭更低了。
“不是的薑少,我沒有見到時小姐......”
薑言黑了臉,抓起茶幾上的茶杯,“砰”的一聲砸碎在茶桌上。
“她還不肯見你?!真是反了天了!鬧成這樣到底想幹什麼!”
“這回我非要好好教訓她不可!”
說著便要起身,管家連忙攔了下來。
心一橫,咬咬牙:
“薑少...時...時小姐早在五天前就已經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