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響了別墅的門。
是我欠周今硯的。
如果這是他想要的,那我就遂了他的願。
但開門的是一位阿姨。
“您就是林小姐吧,老板出門了,囑咐我接待您。”
“老板吩咐這棟別墅除了三樓之外的所有地方您都可以隨意逛,三樓放了很多老板的私人貴重物品,輕易也不會讓我們上去的。”
我看了眼窗外,周今硯不知何時已經開車離開了。
我在別墅裏待了這兩年以來最安靜的三天,不用應酬賠笑,不用把自己喝到胃出血。
期間我曾嘗試偷偷前往三樓,尋找周今硯想要的東西。
卻無一例外都被及時趕到的張姨攔下,我意識到整棟別墅都布滿了監控。
隻能焦急等待,第五天我終於見到了這棟別墅的主人任繼勳。
見到我的瞬間,他眼裏流露出驚喜亮人的光。
我知道自己好看,不然也不會被叫校花,可他的反應屬實有些誇張。
想到這我苦澀的笑了笑,看來周今硯對他對手的喜好打探的很清楚。
“準備一下,晚上跟我去參加晚會”
我乖巧應下,準備貼心的為他換上手裏的西裝,卻被他閃身躲過。
“不用管我,我聯係了造型團隊,你把自己打扮的更漂亮點,晚上好好給我長臉就行。”
我不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晚會,原來也有老板讓我充作女伴。
害怕遇見熟人,讓任繼勳難堪。
我特意讓造型師畫了與以往不同風格的妝容。
我到的時候,周今硯正摟著他的女伴跳開場舞。
他們跳的極為默契,讓我想到當年我總是踩在周今硯的腳上,可他卻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教我。
最後幹脆讓我站在他的腳上。
一切恍如隔世。
我還在愣神,臉卻被人猛地拍向一邊。
“這什麼場合,誰把破鞋帶進來了。”大喊大叫的是一個美婦人。
她身邊的男人我認識,曾試圖強行欺辱我,被商K的老板狠訛了一頓。
我慌張的看向任繼勳,卻發現身邊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尋找的過程中,我對上了周今硯玩味看戲的表情。
他無聲的對我說了兩個字:“求我。”
那一刻,我的心徹底死了,不再做任何的掙紮,任由那個美婦人把我拉扯到了廁所。
我正要阻擋美婦人扇下來的巴掌。
突然冒出來的商K老板卻把她甩到一邊。
“我讓你把人帶過來,可沒說讓你動手。”
他捧起我的發絲近乎癡迷的聞了一下,意味不明的說。
“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造化,怪不得這兩年你要守身如玉,這場聚會...”
“罷了,臨走前你成全我一次,我保證明天放你離開,好不好。”
說著他就欺身壓了上來,我使勁的掙紮反抗。
眼看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撕裂,我狠狠咬上了老板的耳朵。
美婦人驚恐的大喊一聲:“啊啊啊,殺人了,死人了!”
血,觸目皆是血。
倒下前,我好像看見周今硯逆著人群跑來大聲怒吼。
“誰?你踏馬說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