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不錯。”楊巨笑了笑，“可惜，我不愛跟沒名沒姓的人打交道。”
“你不是說想談合作麼？先報上名來，看看你值不值得我坐下來聊。”
灰西裝臉上的笑沒了，眯了眯眼：“你知道你拒絕的是什麼機會嗎？”
“我知道。”楊巨走出櫃台，一步步走近他，語氣淡得像是在說天氣：“我也知道，要是我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們下回就不是來談合作的了。”
“不過......”他頓了頓，勾起嘴角，“你們要是敢來硬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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