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來,你們根本不配得到這份投資。”
吳德聽到這話,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整個人幾乎癱倒在地。
他驚恐地抬起頭,聲音顫抖地說:“蘇總,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一定改過自新,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機會?”
蘇成天冷笑一聲,眼中沒有一絲憐憫:“你們不配!”
吳德絕望地搖頭,冷汗涔涔。
他知道,蘇成天一旦決定的事情,根本沒有回旋的餘地。
他哀求道:“蘇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真的知錯了,求您看在醫院幾百名醫護人員的份上,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吳老二也連連磕頭,額頭已被撞得鮮血直流,但他顧不上疼痛,隻是不停地哀求道:“蘇總,求您饒了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們一定遵守規矩,再也不敢欺負人了!”
然而,蘇成天沒有絲毫動容,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我蘇成天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今天的事我記住了,投資合作就此終止。”
“把這個兩個人帶走,我不想再看到他們,更不想讓他們再來打擾到楊先生。”
吳德聽到“終止合作”四個字,整個人如同被抽幹了力氣,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失去這筆投資,他們在這地方還有什麼未來?
而更讓他恐懼的是,蘇成天撂下的話,這意味著他們在這個縣城裏幾乎沒有了立足之地。
“蘇總,求您再考慮一下......”吳德聲音顫抖,但蘇成天根本不再理會他。
蘇成天轉過身,對保鏢冷冷說道:“把他們趕出去。”
保鏢點了點頭,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向吳老二的背部,將他踢翻在地。
吳老二連滾帶爬地往外跑,狼狽至極。吳德也被保鏢狠狠推了一把,踉蹌著跟在兒子後麵,一邊走還一邊不斷道歉,然而他們的聲音很快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房間裏恢複了安靜,楊鳳霞看著這一幕,心中的複雜情緒難以言表。
她從未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更沒想到他們會遇到像蘇成天這樣的大人物。
在此刻,她的心中除了感激,更多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敬畏。
“蘇先生,真是太感謝您了。”
楊鳳霞深深地鞠了一躬,眼中淚光閃爍,“要不是您,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蘇成天微微一笑,臉色也柔和了許多,“楊小姐,不必如此客氣。你們是我蘇成天的救命恩人,幫你們是我應該做的。你放心,接下來的事情,我會安排妥當。”
他轉頭對身後的保鏢吩咐道:“去通知省醫院的院長,讓他們準備最好的病房和最好的醫生,務必保證楊先生父親的治療順利進行。”
保鏢點頭離去,動作迅速。
楊鳳霞聽到這話,心中激動不已,感激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一直擔心父親的病情,可是因為經濟拮據,根本無法負擔高昂的醫藥費。
現在有了蘇成天的幫助,她仿佛看到了希望。
“蘇先生,您真的幫了我們大忙了。我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楊鳳霞聲音有些哽咽。
蘇成天搖了搖頭,溫和地說:“不用報答,你們是我蘇成天的恩人,這些都是應該的。”
蘇夏此刻也走上前,笑著說道:“楊小姐,您別太擔心,我爸已經安排好了,您父親會得到最好的照顧。相信我,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楊鳳霞聽到這話,淚水終於忍不住湧了出來,但這次是感動。
她連連點頭,激動地說道:“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一旁的楊巨也被這一幕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他本來打算自己來照顧父親,但現在看到姐姐如此激動,也沒有再堅持。
他走上前,鄭重地對蘇成天說道:“蘇先生,今天真的謝謝您。雖然我本來是想自己來治,但既然您已經安排好,那我就不再拒絕。”
蘇成天滿意地點了點頭,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楊先生,不用客氣。你是個了不起的年輕人,但有些事情需要專業的人來處理。放心吧,你父親一定會沒事的。”
楊巨微微一笑,心中感到一陣溫暖。
今天遇到蘇成天父女,是他們一家人最大的幸運。
他抬頭看著蘇成天,心中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報答這份恩情。
這時,保鏢已經返回,恭敬地對蘇成天說道:“蘇總,院長已經安排好了,最好的病房和醫生都在等著楊先生的父親。”
蘇成天點了點頭,對楊巨說道:“楊先生,去吧,把你父親交給他們,一切都會好的。”
楊巨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楊鳳霞說:“姐,我們走吧,把爸帶過去。”
楊鳳霞臉上滿是感激的笑容,她扶著父親,和楊巨一起走出了病房。
隔天縣醫院的清晨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身後跟著幾個助理,神情倨傲地走進了醫院。
此人正是蘇成天特意請來的知名專家,李教授。
李教授在省城赫赫有名,平日裏接觸的都是達官顯貴,對普通百姓從來都是愛答不理。
“哼,這地方真是寒酸。”李教授低聲嘀咕了一句,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他隨手翻了翻手中的病曆,瞥了一眼跟在身旁的小助理,語氣冷漠道:“楊家那位病人在哪裏?帶我過去。”
助理點頭哈腰地應了一聲,立刻在前麵帶路。
沒走多遠,他們便來到了楊父的病房。
楊鳳霞正守在父親床邊,看到李教授進來,連忙站起身,滿臉期盼地迎上前去,“李教授,您來了!我父親的情況不太好,麻煩您快看看!”
李教授微微點了點頭,但看楊鳳霞的眼神顯然不對。
他走到病床前,粗略地看了幾眼,隨手撥弄了一下楊父的手腕,診斷了幾分鐘後,便不耐煩地收回了手。
臉上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沒有給出任何診治意見。
楊鳳霞見他這副模樣,心裏有些不安,但還是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問道:“李教授,我父親的情況怎麼樣?他是不是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