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兩個小時,她回了一趟傅家,想再看看她生活十五年的地方,然而她剛走到別墅門口,就被好幾個女生拖到公共花園裏。
“騷貨,讓你發騷勾引男人。”
“看我不把你的臉劃爛給我家姐姐報仇。”
“別跟她多廢話,這次一定狠狠給她一個教訓。”
謝聽晚不知道昨晚半夜許卿如發了條視頻,控訴她故意想要毀壞自己的名聲,直接將粉絲的怒火點燃到極致。
膽子大的幾個粉絲組隊勢必要給下線狠狠教訓謝聽晚。
所以她們是下了死手。
密密麻麻的拳腳落在謝聽晚身上,她死死抱著腦袋,不知道是誰拿出刀胡亂砍在她的手背,血淋淋的一道口子。
謝聽晚疼的張嘴,就有人把臭抹布強行塞進她的嘴裏,雙手也被手銬銬住,動彈不得。
“賤人,這樣你總跑不了了吧,我告訴我學醫的,就算把你捅成窟窿,法醫也隻會判定你輕傷。”
話音剛落,眼前清秀的小姑娘一刀捅進了謝聽晚的腹部,劇烈的疼痛差點使她眼球爆起。
她疼得滿頭大汗,強撐著意識呼喚係統,“係統,能否讓我提前被抹殺,我承受不住了,好疼啊。”
係統能看到此時謝聽晚正遭受非人的折磨,可它毫無辦法,“抱歉宿主,程序是固定的,沒有辦法提前,我隻能為宿主盡量免去痛苦。”
係統為謝聽晚免去了痛感,可她還是能感受到刀子割開皮肉的感覺,她的臉被瘋狂的粉絲劃的麵目全非,比鬼片裏的阿婆還要恐怖嚇人。
腹部也是好幾個窟窿,血流不止,刺激得小姑娘越來越瘋狂,下手也越來越重。
謝聽晚餘光像是看到了什麼,激動抬起來頭,被堵住的嘴發出嗚嗚聲。
可二樓的傅靳言壓根沒注意,他還邊喝酒邊笑著對傅臨洲調侃道,“哥,卿如的粉絲下手真狠,為了卿如什麼事都幹的出來,不過要是有人敢這樣對你,我怕是下手比她更狠。”
傅臨洲抬了抬眼皮,隻冷漠說了句,“活該,等會你替她們處理好後事,不要影響到了卿如的前程。”
他們不知道許卿如的粉絲虐打的就是謝聽晚,以至於他們後來想到這一幕都悔得腸子都青了。
見傅臨洲始終沒有反應,謝聽晚滿眼的絕望,她不知道受了多久的折磨,終於聽到係統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現在係統將好感度全部轉給許卿如,同時清楚謝聽晚就在這世界上的一切痕跡。”
下一秒,謝聽晚的心臟驟停,就一瞬間的事,係統沒舍得讓她再遭罪。
似乎感覺到累了,那小姑娘才鬆了手,她突然看到謝聽晚脖子上漂亮的項鏈,一把扯下來,在太陽下麵晃了晃,“你也配用這麼好的東西,隻有我家姐姐才配用。”
可樓上的傅靳言看到項鏈時,手裏的高腳杯掉在腳邊被打得粉碎。
因為他認出來那是謝聽晚的東西。
是他和傅臨洲送謝聽晚十八歲的成人禮。
他聲音顫抖道,“哥,她們打得好像是聽晚。”
聞聲,傅臨洲皺了皺眉,“怎麼可能。”
“哥,那是我和你送聽晚的項鏈,我看到她從那人脖子上摘下來的。”
順著傅靳言顫抖的手指看過去,傅臨洲慌不擇亂站起來跑下樓,而傅靳言緊隨其後,一腳踹開她們。
傅靳言和傅臨洲顫抖著將屍體翻過來,謝聽晚被劃爛的臉落入他們眼裏,眼球瞬間爆起,痛苦萬分喊道,“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