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卿如厲害,看來你離嫁進傅家不遠了呀!”
“誰要嫁給那兩個蠢貨,等我做完自己的事情直接讓他們滾蛋,他們壓根就配不上我。”
聞言,謝聽晚默默按開了口袋裏的錄音筆,這就是傅臨洲和傅靳言護著的女人,背地裏竟然這樣背刺他們的。
她將這些話全部錄了下來,並且拜托係統在她死後,把這支錄音筆交給傅臨洲和傅靳言。
就當是她送給他們最後一件禮物吧。
謝聽晚整理情緒,才走進化妝間。
看見是她,許卿如挑起好看的眉梢,嘲諷道,“謝聽晚,你還死皮賴臉纏著傅臨洲和傅靳言,沒看到他們那麼討厭你嗎?”
謝聽晚就這樣看著她,淡淡開口,“嗯,我退出,你們三人可以永遠在一起。”
她平靜的語氣讓許卿如誤會她在反諷,惱羞成怒將桌上的化妝品掀翻在地,“你在得意什麼?你以為你能贏我嗎?我告訴你,我弄死你就如同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就在氣氛變得緊張時,工作人員說快到許卿如了,她從謝聽晚身邊走過,還故意用肩膀撞了謝聽晚。
許卿如一上台,謝聽晚就聽到觀眾席響起了尖叫聲,都是許卿如的粉絲,她是今年炙手可熱的新人歌手。
無人知道許卿如的歌詞,歌曲,乃至原唱都是她,可站在舞台上耀眼奪目的卻是許卿如,而她卻隻能像見不得光的老鼠躲在後台。
很快熟悉的音律響起,謝聽晚憑著記憶開始歌唱,她很久沒唱過這首歌,可剛開口她的眼睛就忍不住酸澀。
等唱完時,她早就淚流滿麵。
台下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將謝聽晚從悲傷的情緒裏抽離,她看到台下的觀眾都被歌曲裏的悲傷感動哭。
就連坐在第一排的傅臨洲和傅靳言都滿眼欣賞望著許卿如。
明明他們知道許卿如是假唱,卻還是願意陪著她演戲。
謝聽晚擦了擦眼淚,她隻覺得此時像有人用刀狠狠割她的心臟,難受快要窒息,隻能狼狽逃離了現場。
似乎察覺到她難受的情緒,沉默已久的係統主動出來,“宿主,別難過了,還有一天的時間,宿主就能脫離這個世界,到時候宿主定能遇到溫暖的人。”
冷風像利刃刮在謝聽晚的臉上,讓她的意識清醒,她吸了吸鼻子,像是安慰自己似的回答,“你說的對,我還有一天的時間就能自由,我該高興才對。”
不知在椅子上坐了多久,謝聽晚才回去,可她剛到化妝間,就迎麵接下傅靳言甩她的一巴掌。
“謝聽晚,你把卿如綁到哪裏去了?”傅靳言怒不可遏道。
這一巴掌傅臨洲用了全力,謝聽晚感覺到自己的牙齒都鬆動了,臉頰火辣辣的疼。
傅靳言也是沉著臉望著她,壓低聲音警告,“你真是被我們寵壞了,如果卿如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你好看。”
謝聽晚輕輕碰了碰臉頰,指尖傳來刺痛,她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夢。
可為什麼眼前的傅靳言和傅臨洲速度要用看仇人的目光看著她?
她愣了好久,還是不確定指著自己,“你們是說我綁架了許卿如?在你們心裏我就是這麼惡毒的人?”
“誰知道你是不是嫉妒卿如?她的經紀人聽到你打電話讓人綁架了卿如,趕緊放了她,聽到沒有。”傅靳言沉聲道。
謝聽晚唇角苦澀,“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沒有綁架她。”
“謝聽晚,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傅臨洲壓低聲音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