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不久的丈夫陸景突然提出:
因為他父親所在的社區出現傳染病例,想把一家人接到我們的豪宅過年。
誰知道公公一家剛住進來沒幾天,就原形畢露。
趁我不在家時,把我視如珍寶的薩摩耶小白扔了出去。
更讓我崩潰的是,小叔子居然醉醺醺地闖進我的酒窖。
不但把我珍藏的限量紅酒摔得滿地都是,還對我動手動腳。
我拚命掙紮,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
看著鏡子裏狼狽不堪的自己,我隻能強忍著淚水,告訴自己再忍幾天就好。
等老公回來,我一定要把這些事告訴他,讓他處理。
可誰知道,我再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第二天,喪屍病毒就在城市裏爆發了。
小叔子和公公不但趁我不備將我打暈扔出了豪宅,而他們在豪宅內享用我準備的所有求生物資。
我在屍群中拚命求生,渾身是傷地躲進廢棄大樓。
就在這時,我看到爸媽聞訊趕來,想要救我。
可老公陸景呢?
他搶走了爸媽帶來的所有物資,然後殘忍地將他們推向了喪屍群。
我至今都還記得,爸媽死前絕望的眼神和淒厲的慘叫,與豪宅裏傳來的刺耳大笑聲交織在一起。
“賤人和她爸媽總算死了!”
“哈哈哈,那安氏集團和這些奢侈品收藏都是我們的了!”
原來從相親那天起,他們一家就在算計我的一切。
當我再次睜開眼,回到丈夫提出要接家人來住的那天,我的心已經冷若寒冰。
我優雅地抿了口紅茶,輕聲說:“好啊,你安排吧。”
這一次,我要帶著爸媽躲進早已布置好的避難所。
看著老公一家在喪屍潮中自生自滅。
1.
“緊急通知:本市已發現多起不明病毒感染病例,請市民減少外出,做好防護。”
我盯著手機屏幕,一股寒意從脊背竄上來。
我立刻打開別墅的智能管家係統,仔細檢查每個房間的安全設施。
上一世的慘痛教訓讓我明白,在這場災難來臨前,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正當我專注地查看監控畫麵時,身後傳來腳步聲。
“安然,大過年的躲在監控室幹什麼?”
陸景倚在門框上,眼神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我。
我迅速切換畫麵,裝作在查看公司的遠程監控。
他大步走到我身邊,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屏幕。
“你還真是工作狂,過年都不消停。”
他語氣輕佻,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悅。
我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躲開他伸過來的手。
陸景眸色一沉,隨即又恢複了那副溫柔的樣子。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裏帶著幾分刻意的關切:
“安然,你看新聞了嗎?”
“金山那邊出了不少病例,我爸媽年紀大了抵抗力又差......”
他頓了頓,用一種誠懇的語氣繼續說:
“昨天我爸打電話還說他們那邊已經有人感染了,晚上都不敢出門。”
“要不......”
我看著他故作擔憂的表情,心裏一陣發冷。
上一世,這個男人就是用這套說辭騙我心軟。
那時的我,還天真地以為遇到了一個孝順的好男人,立刻就答應了他。
可沒想到,公公一家一住進來後就原形畢露。
不但霸占了整個頂層套房,還肆無忌憚地在我的地盤上胡作非為。
更可恨的是,他們竟然把我最愛的小白扔出家門,還縱容小叔子對我圖謀不軌......
回想起那段噩夢般的日子,我的心都在顫抖。
這一世,我絕不會重蹈覆轍!
2.
距離我發現小白不在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
那時外麵到處都是喪屍,小白肯定已經死無全屍了。
但我不甘心,焦急地想去找小白。
結果,卻被一臉輕蔑的小叔子擋在麵前,他說:
“一條死狗而已,扔了就扔了,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說著,他猥瑣的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掃視。伸手就要摸我的臉:
“安然,我早就看上你了,不如趁著沒人,咱們......”
我驚恐地躲開,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我看向公公,希望他能製止這荒唐的一幕。
可那張和小叔子如出一轍的陰險麵孔上,掛著同樣令人作嘔的表情。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一直在偽裝。
婚前對我的恭敬,對小白的喜愛,全都是假象。
現在我嫁進陸家了,他們覺得我插翅難飛,也就再也不需要偽裝了。
我渾身發抖,眼淚奪眶而出,想立刻報警把這群畜生繩之以法。
畢竟,這裏可是我家!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陸景衝進房間,看到弟弟正抓著我的手腕,臉色瞬間陰沉。
他大步上前,一把推開弟弟。
看著陸景憤怒的樣子,我心裏湧起一絲希望。
但他接下來的話,卻讓這希望瞬間破滅。
“安然,我知道他們做得不對。“
“但現在在過年,你把他們趕出去的話,外麵的人會怎麼看我們?”
“你再忍幾天,等過完年我一定讓他們離開,以後再也不讓他們來打擾你。”
“求你了,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
我強忍著內心的惡心與憤怒,告訴自己隻要再忍幾天就好。
等這幾天過去,就能徹底擺脫這些惡心的人。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結束”來得如此殘酷。
喪屍病毒爆發了,整個城市陷入恐慌。
人性在死亡威脅下徹底扭曲,陸景一家都露出了真麵目。
公公把我養了三年的小白扔出了家門。
他們趁我不備時,把我打暈關進地下室的雜物間,每天隻給我一點剩飯維持生命。
等到儲備的食物即將耗盡,他們便把奄奄一息的我推出門外,逼我去尋找補給。
在我虛弱地走出小區大門的那一刻,一群饑餓的喪屍撲了上來。
我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被撕碎分食。
可我的父母並不知道這些。
他們四處打聽到我的消息後,冒著生命危險帶著救援物資趕來尋找。
他們不會想到,那具被喪屍分食的殘缺屍體,就是他們朝思暮想的女兒。
陸景見到我父母時,眼中閃過貪婪的光芒。
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搶走了所有物資,然後殘忍地將我年邁的父母推向喪屍群。
“兩個老東西,告訴你們吧,你們女兒早就死了。”
“被我們推出去喂喪屍了,哈哈,心疼嗎?”
“心疼你們又能把我們怎樣,哈哈哈......”
我的靈魂飄在半空,眼睜睜看著深愛的父母在絕望和痛苦中被喪屍撕碎。
我想衝上去擁抱他們,想替他們擋住那些可怕的怪物,可我什麼都做不了。
而豪宅裏,陸家人正在舉杯慶祝。
3.
“太好了,賤人一家都死光了。”
“現在,這套豪宅和安氏集團都是我們陸家的了。”
我的靈魂因極度的憤怒而顫抖,恨意如同滔天巨浪般吞噬著我的意識。
我發誓要讓這群畜生付出代價,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就在這絕望的時刻,我睜開了眼睛。
我重生了!
我冷冷地看著陸景,手指不自覺地抽動著,仿佛要掐斷他的喉嚨。
前世的慘劇在腦海中不斷閃回。
那些血腥的畫麵、父母臨死前絕望的眼神,都在提醒著我必須複仇。
但不行,簡單的報複太便宜他們了。
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要讓他們嘗盡背叛與折磨的滋味,最後在無盡的痛苦中下地獄。
既然他們想來過年,那我就成全他們,讓他們一家人永遠團圓在地獄裏。
這一次,我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我對陸景露出甜美的笑容:“好啊,就讓公公過來住吧。”
“對了,讓小叔子也一起來,一個人在家過年多寂寞啊。”
“這麼久沒見到他了,我還挺想他的!”
陸景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大手一把摟住我的腰。
“寶貝,你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他低頭在我耳邊曖昧地說:“放心,隻要你乖乖的,我一定會好好疼你。”
“我這就去接他們,你在家等我。”
我強壓著內心翻湧的殺意,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怎麼會呢?”
親愛的老公,我巴不得你們全家來送死。
這一次,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站在落地窗前,目送陸景的車消失在視線裏。
腦海中已經想好了複仇的每一個細節,這讓我感到一絲快意。
我迅速拿起手機準備聯係母親。
明天喪屍病毒就要爆發了,我必須盡快行動。
這一世,我絕不會讓悲劇重演。
我要親手毀掉這些惡魔,讓他們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可就在我準備撥號時,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上顯示著母親的來電。
“安然!”母親的聲音帶著哭腔喊道。
“媽媽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見你被那些怪物......”
“媽,別怕。”我緊緊攥著手機。
“我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我這就回來找你們。”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父親沙啞的聲音傳來:“原來你也......”
我擦掉眼角的淚水,說:“這一次,我們一家人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然後衝電話那頭的父母點點頭,肯定地答道:“是的。”
4.
“我也重生了。”
這句話讓全家人情緒失控,抽泣聲此起彼伏。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爸媽,我已經在郊區的大廈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那裏儲備了充足的物資,還有完善的防禦係統。”
“喪屍病毒即將大麵積爆發,我們必須盡快轉移。”
我清楚的知道——一旦喪屍病毒爆發,整個城市都會陷入混亂。
我媽欣慰地說:“太好了,我和你爸這幾天已經把所有物資都運進去了。
“連地下金庫都清空了。”
“你爸原本還擔心時間來不及呢!這下可好了!”
聽到母親這樣說,我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那我馬上回去,路上正好再采購些必需品。”
“爸、媽你們就在大廈裏等我吧!”
正要掛斷電話時,父親沉穩的聲音傳來。
“我已經派人在你樓下待命,你收拾好就下樓。”
“要不要我親自過去接你?”
我選定的避難所位於郊區,那裏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經過商議,父親決定親自帶人來接我.
同時,運送手裏最後一批重要的生存物資。
放下電話,我立即開始整理裝備。
除了個人必需品,我還打包了一批醫療用品和生存物資。
雖然避難所已經儲備充足,但想到王叔,我還是決定留下這些物資。
那一世,他為了掩護我撤離,獨自麵對成群的喪屍。
最終,他在屍群中撕開一條血路,讓我得以逃脫。
如今重來一次,我一定要報答他的恩情。
我把物資放到他的崗亭前,認真叮囑:
“王叔,近期可能會爆發傳染病,您一定要當心。”
“這些物資您收好,記得儲備食物和藥品。”
王叔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他那雙布滿老繭的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姐說得在理,我早就覺得情況不對勁。”
“您看,我這裏物資都準備充足了。”
我看著王叔那間塞滿物資的崗亭,不由得鬆了口氣。
難怪前世他能在屍潮中堅持那麼久。
這一世,他一定能平安度過危機。
我暗自下定決心,等時機成熟,一定要把他接到避難所。
最後檢查了一遍裝備,確認無誤後抱起小白。
正當我準備離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麵狠狠撞開。
5.
身高一米八的小叔子如同發狂的公牛般衝撞而來,我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
小白立即弓起背,發出威脅的低吼。
緊隨其後的是尖酸刻薄的婆婆,她那張國字臉上寫滿了不屑。
她雙手抱胸,目光如刀般在我身上掃視,喉嚨裏發出一聲冷哼。
“澤洋,你這一身腱子肉果然沒白練,怎麼連你嫂子都撞倒了?”
“安然啊,你這身板不行,太弱了。”
“你這樣怎麼給我們陸家傳宗接代?”
我充耳不聞,麵無表情地站起身,安撫著炸毛的小白。
公公則大步流星地走進客廳。
他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睛掃視著每個角落,渾身散發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這就是你給我們挑的房子?就這麼點地方,也配叫豪宅?也能給我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