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從文件中抬起頭,皺起了眉頭:
“你在發什麼瘋?”
“就因為我昨天沒陪你去醫院?”
“都是成年人了,陪不陪能怎麼樣?”
“這麼大個人了,還怕丟了不成?”
“對了,法國的業務談得怎麼樣了?”
我看著麵前對我辭職都顯得毫無耐心的人,重複開口道:
“我要辭職,我的股份我要全部都折算,請盡快給我安排。”
他聽著我決絕冷淡的話,緊緊盯著我,冷冷說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都打算和你求婚了,你現在告訴我要和我清算?”
“你不是一直夢想和我結婚嗎?”
我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他。
曾經的我多希望和眼前的男人共度一生。
如果是以前的我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萬分歡喜吧。
但是現在,想用結婚這個鉤子來繼續套牢我是不可能的。
反正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背靠季氏家族照樣能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這破公司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我的沉默不語讓厲承開始逐漸緊張。
“甜甜,我知道我最近對秋禹態度好了一些。”
“她畢竟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秘書。”
“一個女人孤零零在這座城市,多照顧一下她也是應該的。”
“我承認我最近冷落了你,我會補償你的。”
“你看最近有看中什麼......”
“厲承哥哥,你買的裙子真好看。”
厲承的話語被秋禹的讚美聲打斷了。
隻見秋禹穿著最新款D家的裙子出現在了辦公室休息區,一臉甜蜜地看著厲承。
“季總,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
“我隻是單純感謝厲承哥哥給我買的裙子,你不會介意吧?”
秋禹一邊說著,一邊仿佛無意地撩動頭發,讓我看到她手上的紅繩。
這是一條很熟悉的紅繩,因為厲承最近手上戴的也是這一款。
回憶我在第一次看到厲承戴紅繩的時候十分詫異,畢竟厲承從不帶任何首飾。
就在我好奇地詢問理由時,厲承摸著手繩說是辟邪,隨便帶帶。
現在看來,應該是為了讓秋禹高興才會帶的吧。
但是這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了?
兩個人以後戴鑽戒我都不願意管了。
“怎麼會介意呢?”
“等我辭職離開,你們在辦公室可以換衣服,更可以脫衣服。”
“繼續幹任何事情,隨心所欲。”
我冷笑著看著秋禹嘲諷。
“夠了,季甜,我已經好言好語同你說話了。”
“但你對秋禹,這是什麼態度?”
“你現在,馬上給秋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