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再清醒時,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四處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剛要起身喝口水,賀承禮從外麵匆匆進來。
“你和那個傅清越到底什麼關係,真真說昨晚你上了他的車!”
他的質問聲回蕩著整個病房。
我手一抖,杯子滑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陸遙,你最好說清楚,不然就分手!”他怒氣衝衝瞪著我。
我看著他的樣子,沒忍住笑出聲來:“那你拋下我送徐真真回去呢?”
他麵色一變,卻還是硬著頭皮:“真真身體不舒服,能一樣嗎?”
我懶得跟他廢話,點點頭:“嗯,你說不一樣就不一樣,分手吧。”
他氣急了,拉著我的手腕不肯鬆開:“這就是你的態度,連句解釋都沒有。”
我依舊淡淡點頭。
他摔門而出。
接下來的時間,我又是搬家又是辭職。
“你答應一個月給我一萬五的工資,四年總共72萬,除去平時我用你卡的開銷,還有四十五萬一,給我四十五萬就行。”
賀承禮瞪大雙目,啪的一聲把手裏的文件扔在地上:“陸遙,你別得寸進尺!”
“賀總,我不過在爭取我應該獲得的東西,還有辭職信放桌上了。”我平淡道。
他惡狠狠盯著我:“你要是走了,一分錢也別想拿!”
我無所謂聳聳肩:“那就法庭上見唄,不過,我想賀總也不想這個節骨眼讓公司出事吧。”
他的拳頭重重捶在桌上,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陸遙,你好得很,以後別回來求我。”
我點頭,踏出公司的那一刻我渾身輕鬆。
買了機票,打算去雲南放鬆一段時間。
在飛機上,我閉目冥想。
自工作以來,我幾乎全年無休,脊椎和腰椎間盤都不好。
當初大學畢業求職壓力大,一個人在外有時候連飯都吃不上。
賀承禮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
那時他剛創立了公司,讓我去他那工作。
出於感恩,我當起了拚命十三娘,大部分時間都投入公司。
回頭看看,原來我留給自己的時間那麼少。
我在雲南租了個民宿,飯後閑暇就去湖邊散步,享受大自然的風光,過著無比愜意的生活。
隻可惜沒有持續多久,賀承禮的騷擾信息頻頻發來。
“陸遙,把員工工資對一下,發下去。”
“陸遙,小江提前請兩天假,把他手頭的資料整理一下。”
......
“陸遙,明天孫老板請客吃飯,你去應付。”
諸如此的信息源源不斷,可都石沉大海,我並未回複他。
直至半個月後,賀承禮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兒。
徐真真和孫老板吃飯的時候,把人得罪了,現在孫老板要撤出投資。
賀承禮急得焦頭爛額。
“遙遙,你快給我想個辦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