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輕輕搖晃著紅酒杯,冷眼看著我:“蘇夏,你倒是笑啊,你不是最愛笑了嗎?”
“現在的你,就像一條狗!”
我笑了笑:“是啊,我是暖暖的狗。”
她眼底滿是嫌惡:“你可真賤,精神病院都治不了你的病。姐妹們,上東西伺候!”
她身邊的妹子立刻像得了聖旨一般,將一杯接著一杯的酒潑到我臉上:“賤人。”
我依舊麵帶微笑:“謝謝暖暖賞酒。”
宋暖看著我,目光複雜。
那個人見宋暖沒有反對,便愈發得意囂張。
她伸出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聽說你在精神病院隻有女人,平時解決需求也隻能找女人吧!”
“像你這種貨色,我能睡麼?”
包廂裏響起一陣哄笑聲。
宋暖看著我,沒有阻止。
我看著她,微微一笑:“可以啊。”
她得意洋洋地拉著宋暖起身:“暖暖,你讓讓。”
她讓宋暖靠邊,自己坐在沙發中間。
她剛要拉我,就被宋暖一腳踹在胸口上。
“誰她媽讓你碰她的?”
宋暖將酒杯摔在地上,指著門口:“滾!”
那個女人嚇得臉色發白,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包廂。
宋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別煩我了。”
我拉著她的手腕:“暖暖,我不會再糾纏你了,我直到下個月 18 號,是你的訂婚宴,你能陪陪我嗎......”
“沒空。”
她甩開我的手,一臉不悅:“蘇夏,你賤不賤啊。我都說了,別煩我。”
我看著她,眼眶漸漸紅了:“暖暖......”
“滾!”
她一臉不耐煩:“再讓我看到你,我弄死你。”
我離開了包廂,站在樓下看著她的別墅。
燈光明亮,卻不見她的身影。
我在樓下站了一夜,她也沒有下來。
天亮的時候,我離開了。
夢裏,是混亂的記憶。
一會兒是宋暖明媚的笑臉,一會兒是她惡毒的話語。
一會兒是她在雨夜裏抱著我,一會兒是她推我下樓的場景。
我哭著喊媽媽,媽媽卻打了我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那麼高都摔不死你。”
我絕望地躺在血泊裏,看著媽媽抱著宋暖離開。
耳邊傳來宋暖得意的笑聲。
我猛地驚醒,後背一片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