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美女徒弟摟在懷裏,當著我的麵親熱。
我呆憨地站在一旁:“你們在做什麼?”
宋恒慢條斯理地解釋:“唇友誼。不過是加深師生情的一種方式罷了。”
我似懂非懂地點頭。
他譏笑道:“小呆子,這麼好騙!”
隻是後來的一天,他一腳踹開倉庫的門,怒目切齒。
“你們抱在一起幹什麼?!”
我吧嗒了下嘴巴:“你果真沒騙我,我跟周老師的師生情已經很深很深了呢!”
——
美女姐姐緊緊貼著宋恒身體,喉嚨發出一個又一個破碎的音節。
宋恒舌頭靈活地在她口腔遊走。
狐朋狗友起哄:“周少,玩這麼大?你老婆還看著呢!”
宋恒瞥了眼呆傻的我,譏笑出聲:“她一個白癡懂什麼?”
美女姐姐呼吸急促地問:“老師,這個小孩就是你傳說中的老婆。”
宋恒有些浮躁:“不用管她。”
“她怎麼一直盯著我?好瘮人,她會不會突然撲過來撓花我的臉?”
美女姐姐一個激靈:“老師,算了吧!欺負這麼個癡傻小孩,我於心難安。”
她推開宋恒,理了理淩亂的頭發。
宋恒暴躁地扯下領帶,眼神發寒地看向我:“白佳年,目的達成了?開心了?”
我小心地指了指他鮮紅的唇,探究地問:“我也能跟你親親嗎?”
眾人哄堂大笑:“不會吧,宋少?這種極品放在跟前,你都能忍著不碰?”
宋恒表情冷漠地挑眉:“再極品有什麼用?你對著白癡能下得去口?”
狐朋狗友忍不住惋惜:“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宋恒朝我招招手,我聽話上前。
宋恒捏著我的臉頰緩緩開口。
“聽著,白佳年,親親加深的是師生情。你是我的老婆,我們之間沒有師生情,所以,不能親親,聽懂了嗎?”
我茅塞頓開,原來是這樣啊!
我聽話地點頭,為自己能一遍理解他的話而興奮。
“宋恒,我懂了。”
看,我也沒那麼傻吧。
可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笑的更狠了。
有人眼淚都飆出來了,身體一抽一抽地歪倒在沙發上。
“宋少,還得是你!”
“這是逗傻子呢!”
宋恒譏笑道:“她的智商還沒有一隻狗高,逗她還不如逗狗呢!”
我不懂大家在笑什麼,一個個臉都變了形。
我靜靜地歪頭看向眾人。
興奮的心漸漸變得惶恐。
十九歲時,一場大病,讓我思維遲鈍,變成癡傻。
媽媽受不了刺激,恍惚下一腳落空,離我而去。
爸爸找了新的老婆,換掉電話,唯恐我成為累贅。
爸爸說,我和宋恒是娃娃親,現在他理應對我負責。
“你們指腹為婚,他就該管你一輩子,你有事找他。”
那天後,我再也沒見過爸爸。
宋恒有時候失控地朝我發火。
“白佳年,憑什麼呢?你們白家不要的累贅,憑什麼讓我負責?”
我抽泣著,嗚咽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我好怕他也不要我,因為除了他,已經沒人要我了。
我也怕他忽然有一天嫌我癡傻。
嫌我不懂他們到底在說笑什麼,將我趕出這個家。
他和他的客人都在笑,我餓了也不敢和宋恒說。
我自己去廚房找保姆。
阿姨嫌棄地點著我的腦門訓斥。
“我今天招待這麼多客人已經很忙了!”
“你能不能有點眼力見?要是出了岔子,你個白癡負擔得起嗎?”
我嚇得縮了縮脖子,揪著衣角再次為自己爭取:“可是我真的好餓。”
阿姨表情嫌棄地揮退我:“滾滾滾!別礙眼!”
太餓了,我胡亂地尋找著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