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和狀元郎在野外偷情,被我阿姐撞見。
為避免醜事暴露,狀元郎汙蔑阿姐勾引他。
長公主會意,戳瞎阿姐雙眼,又下令將人扒光衣物送進貞女堂,最後下體潰爛而亡。
阿爹阿兄為討公道,被巷戰車攪碎,阿娘和嫂嫂成了兩腳羊。
而我被打斷手腳扔進湖中。
五年後,長公主纏足潰爛,卻被我的紫玉膏治好。
她不知道,我不隻是人,還是狼。
狼複仇的方式,是將敵人一片片撕碎,再讓她生不如死!
......
淑寧長公主的纏足又發作了。
太醫們束手無策,惹得她大發雷霆。
“一群廢物!給本宮拖出去先五馬分屍,再喂狗!”
三名太醫連喊冤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脫下官帽,扒掉外袍,帶到不遠處的馬場上。
無數聲皮鞭驟響,馬兒從不同的方向奔跑。
慘叫響徹天際。
溫熱的鮮血噴灑在各個角落。
太醫的各個部位瞬間分離,被當眾喂給野狗時,器官還在不斷抽搐。
眾人跪在烈日下戰戰兢兢。
長公主卻毫不在意:
“無能的庸醫,死了就死了唄!”
就在這時,跪在我旁邊的抱娘突然麵色煞白,倒在一旁。
還沒等她求饒。
便被長公主決定了去處:
“沒用的賤人,這點日光就能將你曬暈?既然這麼矯情,那就去銷金窟好好磨練!”
跪著的宮人們顫抖得更歡了。
這哪裏是去磨練?
分明是要人死無全屍!
眾所周知,長公主曾在北戎為質十年,被其貴族肆意玩弄,住羊圈,曆小產,歸國後又受到周遭欺淩和酸腐文人的辱罵。
是以,她性情大變,殘忍嗜血。
可真正的既得利者身居高位,她一個都沒動,反而將報複的屠刀揮在了我朝毫無反抗之力的普通女性身上。
銷金窟,正是她討好北戎貴族的產物。
進去的女子,不僅要在眾人麵前赤裸上身,像牲口一樣披著羊皮進行牽羊禮,還要通過獻乳禮接客。
夜晚為妓,白日為食!
長公主笑著嘲諷她們:“不知廉恥的賤貨,活該給那些蠻夷當兩腳羊。”
大抵是得知自己沒好下場,抱娘想都沒想,竟當場撞柱而亡。
鮮血噴濺在我臉上。
又腥又紅。
我攥緊手心,指甲嵌入皮肉中,不斷告誡自己再忍會兒。
長公主最喜歡看我們互相求情後,親手殺死對方的戲碼。
所以隻要她失去興味,我的時機便會到來。
果然,見我們無動於衷後,她淩厲的視線一一掃過我們每個人,頓覺乏味:
“你們這群廢物,是自己去貞女堂還是本宮讓人送你們去?!”
就在所有宮人一臉無望,動身去貞女堂時。
我突然折返,快速將手裏的膏藥塗抹在她右腳潰爛的地方。
她的貼身嬤嬤正要指使人將我帶下去,卻見纏足瞬間停止流膿血。
而我低下頭,忍著腥臭和惡心,滿臉討好地替她吸出剩下的膿血,再塗抹上一層藥。
長公主嫌棄地撇撇嘴,又意外挑眉。
“纏足潰爛,腥臭無比,本宮自個兒都嫌棄,你就不嫌臟?”
“殿下的這雙腳曾丈量過兩國山河,帶給我朝數十年的安寧,功勳卓著,奴婢豈會嫌棄?”
“你說什麼?!”
她鳳眸微眯,猛然捏住我的脖頸。
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斷。
卻在看到我瞳孔裏毫無雜質的欽佩時,慢慢鬆開手。
她不屑地笑了出來。
“本宮沒記錯的話,你是我的墊腳仆吧?”
“現在抱娘死了,以後就由你給本宮當扶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