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舞蹈專業的畢業學生為了幫老公還債,隻能晚上去兼職跳鋼管舞。
我的老公為了討好老板,居然讓我去給老板給老板跳舞、陪酒。
當老板在我的身上亂摸的時候,我憤憤地離開。
到家之後老公生氣地質問我:“你學跳舞不就是為了給男人看嗎?你在裝什麼清高?”
聽著他嘲諷的話語,我忽然有些累了。
我將手中的檢查報告單扔進垃圾桶裏,既然決然轉身去了醫院。
這個家,我不想再要了。
......
看著麵前油膩的讚助商,我的胃不停的在翻滾。
但是我隻能強行忍住,這是我幫助老公陳運遠拉合作的最快方法。
品牌方給我的酒杯想要往我杯子裏麵倒酒,我顧忌著肚子裏麵的孩子,連忙拒絕。
“我最近身體不舒服,不太能喝酒。”
品牌方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手上的動作也僵硬在了半空。
旁邊的陳運遠連忙向品牌方道歉。
“張總,是我老婆不懂事了,我這就和她說兩句。”
陳運遠悄悄湊過來:“張總著人最喜歡喝酒了,你不喝那不就是落了他的麵子?隻要你喝下去,我們的合照就穩了!”
“你不是一直說想要幫我還債嗎?你給我看出點你的行動來呀。”
我下意識地捂住肚子,現在寶寶剛剛懷孕一個月,正是重要的時間。
品牌方重重地放下酒瓶,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
陳運遠立刻站起來,拿起旁邊的酒杯抓著我的嘴往裏灌。
辛辣的酒順著喉嚨流入我的胃,嗆得我直流眼淚。
旁邊的品牌方看見我痛苦的模樣,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我拚命拍打陳運遠的手,但是他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
我幾乎窒息,整個人都快暈過去,他才鬆開我的嘴。
一陣陣惡心從胃裏傳來,小腹也隱隱作痛。
孩子,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出事!
我拚命拍打著陳運遠的手臂:“老公,快點送我去醫院,我的肚子好痛......”
陳運遠不耐煩地瞥了我一眼,把我的手推開。
“沒有看見我正在忙嗎?就喝這麼幾口酒就喊著要去醫院,你究竟在裝什麼柔弱,你自己不清楚自己幾歲了嗎?”
看著麵前的陳運遠,我隻覺得無限的陌生,心裏好像也被一隻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我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但是肚子傳來的痛感越來越強烈,我想抓著衣服就往外跑,但是被陳運遠一把抓回來。
“你走這麼著急幹什麼?沒點禮貌。張總聽說你跳鋼管舞很厲害,你快點上去來跳一支。”
聽見陳運遠說的話,我整個人都被呆愣在原地。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陳運遠就開始上手脫我的衣服。
“跳舞你就別穿那麼多,快點上去跳,別讓別人等著急了。”
我第一次拒絕了他的請求:“不。我不跳,我要去醫院!”
我推開他的手就打算往外跑,但是陳運遠對張總說了句:“稍等。”就立刻追了出來,一把把我抵在牆上。
他的雙眼猩紅:“你究竟在鬧什麼?現在都到最後一步了,你想讓我們前麵的努力都作廢嗎?”
“茜茜!你真的不能為我們以後的生活著想嗎?現在我們的日子已經過的緊巴巴了,那萬一我們以後有了孩子呢?”
說著說著,他的眼眶也紅了,把頭埋進我的肩膀,眼淚打濕了我的衣服。
“茜茜,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啊。”
看著他這些年為了還債已經有些細紋的眼角,我還是歎了口氣。
“好。”
我轉身進入包間,張老板用那種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讓我渾身都不適應。
我隻能強忍著那股惡心的感覺在台上抱著那根柱子跳舞,好幾個動作我都差點抓不住柱子。
肚子的疼痛讓我的額頭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而我陳運遠卻未曾看過我一眼。
這次的合作很順利,張老板在和我握手的時候還在我的手背上摩挲了兩下,我想要抽回手但被陳運遠抵住。
我有些委屈,淚水也一直在眼眶裏打轉。
等張老板走之後,我肚子已經疼的快要站不起來了。
我剛想讓陳運遠立刻送我去醫院。
我剛抓上他的手,他的電話鈴聲就響起來了。
他看了看來電人立刻把電話接起。
電話那頭嬌滴滴的聲音響起:“運遠哥,我剛剛走路不小心摔倒了,你能不能過來接我一下。”
陳運遠連電話都沒有掛斷就想往外跑,但是被我的拉住。
“你能不能先送我去醫院,我的肚子真的好痛......”
他滿臉都是著急,看見我這副樣子更是不耐煩。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嗎?你晚上去跳舞的時候都陪了這麼多酒了,我不信你這麼幾口就喊肚子痛。”
“你別裝了,我這次真的很急,你在這裏等等我,等送茵茵回家我再來接你。”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疼的連路都走不了,隻能撥打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