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宴回,你以前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
陳喬歌出現的時候,我正在陪薑宴回給齊知禮敬酒。聽到這句話,齊知禮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一言不發的看向薑宴回。
“喬歌,別亂說話,這裏不是你胡鬧的地方。”話落,薑宴回在無人注意的地方,捏了下我的胳膊,示意我替陳喬歌說話。
“齊師兄,這是宴回的秘書,也是京華畢業的。”
“哦?看來咱京華也不是隻出人才。”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當然都能聽得出齊知禮的言外之意,陳喬歌氣的漲紅了臉,卻不敢出言反駁,隻是紅著眼眶看著薑宴回。
齊知禮是薑宴回的天使投資人,也是我倆的直係師兄。
我和薑宴回創業初期,步履艱難,齊知禮以幫扶同門之情的名義為公司注入了第一筆資金。
當時他隻說了一句話:我當初創業時,女友嫌苦跑掉了,我不希望你倆步我的後塵,雖然我知道沈師妹不是這種人。
所以此刻,即便陳喬歌滿臉控訴,薑宴回仍舊不敢開口為她多說一句話,唯獨捏我腰間的手更用力了些。
我歎口氣,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齊師兄,抱歉,我先失陪了。”
我沒錯過薑宴回眼中的錯愕,自然也沒錯過陳喬歌眼中的得意和勢在必得。
或許在她心中。與我初次交手,她已經贏了。
可與她的戰爭,我未曾想過輸贏,隻是希望,至少在熟人麵前,我和薑宴回能分開的體麵一點。
薑宴回到家時已是深夜。我並未睡,而是坐在沙發上靜候這一場遲來的爭吵。
從初現苗頭和塵埃落定,我一路見證著他和陳喬歌的感情加深,其實最開始不過一句:“新來的秘書做事顛三倒四的,不成體統的像個孩子。”
末了又補充道:“倒是很像從前的你。”
當時我和薑宴回的感情還算穩定,雖然偶有爭吵,但很快都會在彼此遞出的台階下和好。
直到又一次因為薑宴回母親的催生,我倆大吵一架。
我堅決不生。他皺眉,苦惱,憤怒,大吼:“沈聲聲,你就那麼怕死嗎?不過是生個孩子而已!喬歌還比你小5歲,她都不怕......”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和薑宴回之間再沒有台階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