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綿綿在飛機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靠在江霍的肩膀上。
她有些尷尬，連忙坐直了身體。
“我不小心睡著了。”陸綿綿解釋。
臉有些紅。
“我知道。”江霍說，“還流口水了。”
陸綿綿連忙摸自己的嘴唇。
她瞪著江霍，明顯是發現他在騙她。
江霍笑得爽朗，“開個玩笑。”
陸綿綿不再搭理他。
江霍靜靜地看著她的側臉，“陸綿綿，你不覺得你平時太嚴肅了嗎？”
“我們的工作性質難道不應該如此嗎？”
“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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