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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是我的新婚夜,接過他遞過來的睡前牛奶時,腦中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別喝。」猛然聽到陌生的聲音,我喝牛奶的動作一頓。站在我對麵的王智疑惑地看向我,「怎麼了,是牛奶太燙了嗎?」「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環顧四周,卻什麼都沒發現。「沒有啊。」「他要害你。」腦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確定房間裏隻有我和王智,我沒有幻聽,真的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腦子裏跟我說話。但是它是誰?為什麼會在我腦子裏說話?它為什麼說王智要害我?王智是我的新婚丈夫,他為什麼要害我?「牛奶裏有東西。」那個聲音很篤定。我看向手中的杯子,我平時很忙,經常喝咖啡熬夜,所以我的睡眠一向都不好,睡前喝牛奶是和王智在一起之後才有的習慣。那時他說睡前喝一杯溫牛奶有助於睡眠,當時我被他的體貼感動得一塌糊塗。「琳琳,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王智伸手想要摸我的額頭,我避開王智的手,看向他那雙滿含溫柔的狗狗眼中,此刻寫滿了擔心。不管什麼時候,看到這雙眼睛,我的心情都會變好。「今天晚上吃得有點撐,現在喝不下,待會再喝。你先去洗澡吧,我回書房開個會。」「好的,你別太晚。工作是做不完的。」2我坐在書桌前,看著那杯牛奶慢慢變冷。爸爸曾說過,未經證實的消息,都不要輕易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太過離奇,更應該慎重對待。白家是蓉城首富,從小到大,為了錢接近我的人數不勝數,所以當我對王智一見鐘情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讓秘書去調查了他。調查報告沒有什麼特別的,很普通的身世,社交也很幹淨,更沒有前女朋友。婚前,王智更是主動提出要簽婚前協議,所以剛結婚就害我,對他沒有任何好處。想到這,我不禁覺得自己太過疑神疑鬼了。「哼,戀愛腦。」聲音比剛剛弱了一些,似乎是有氣無力的病人在說話,偏偏語氣差得欠揍。「你是誰?為什麼我能聽到你說話?」「你要說什麼,直接在心裏想就好了,不需要說出來。我就在你的體內,現在與你是共生的關係。」「我不會害你。」聲音比剛剛更弱了。之後,不論我怎麼問怎麼喊,都再也沒聽到那個聲音。這時,我想起結婚前,收到過一封信,是我爸爸的保鏢王叔寄來的。信的內容很簡單,他得知我要結婚的消息後,去調查了王智。發現王智隱藏了一些信息,合法手段是查不到的。所以他給我寄了一封信還有一個人的名片,說如果我需要幫忙就去找他。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把牛奶裝進了保溫杯。兩天後,秘書把牛奶的檢驗報告放在了我的桌上,結果是,沒有任何問題。我長舒了一口氣,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想想自己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就懷疑王智,心裏難免產生了一些愧疚。我們雖然在一起才一年,但是他對我的好,我都看在眼裏。我跟王智的初識,是我因為接秘書的電話,沒注意信號燈,追尾了王智的車。當時,王智從車上下來的那一瞬間,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心可以跳得這麼快,這麼不受控製。185左右的身高,穿著得體的西裝,長相俊秀,一雙狗狗眼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單純無害。這完全符合我對自己的另一半的幻想。他被追尾了,下車後,卻沒有責怪我,反而關心我是否受傷。這麼溫柔的人,絕對不會害我的。他這麼溫柔又善良的人,我怎麼能懷疑他。思及此我有些後悔了,明明我們才剛結婚,別人結婚都是立刻去度蜜月,我卻因為公司項目在關鍵期,不能離開。我決定今天早點下班,彌補他一下,順便商量下個月蜜月旅行的事。「小馮,進來一下。」「白總,馮秘書出去打電話了。」接電話的是於助理。「好的,等他回來,讓他來找我。」沒過一會,馮秘書就來了,我跟他交代了一些事項,就先下班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馮秘書似乎看了一眼桌上的報告,這個舉動看似無意,卻讓我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我看了看時間,王智快下班了,我著急走便沒有深究。我滿懷期待地來到事務所樓下,剛想打電話給王智,就看見王智疾步走出大樓,上了一輛出租車。我的大腦還沒轉過彎來,腳已經踩上油門,跟了上去。他今天早上是開車出門的,現在他卻坐出租車離開,現在離他下班還有半小時,他從來都不是早退的人。懷疑的種子在我心裏破土而出,迅速發芽。3我跟著王智一路來到了城中心的網紅咖啡廳,透過玻璃窗,我看到他坐在了一個女人的對麵,而這個女人一看見他就露出了明媚的笑容。這個女人我很熟悉,她就是我的閨蜜吳瑩。她曾不止一次地在我麵前說王智配不上我,他接近我肯定有目的。而王智也從來都沒表現出與吳瑩相熟,兩人每次見麵都客氣且疏離。而此時此刻,他們倆正坐在咖啡廳裏有說有笑。我看著吳瑩從見到王智開始就沒有落下的嘴角,有一瞬的迷茫。我一直以為她是關心我,擔心我被人騙才會對王智懷有敵意。我還曾暗自慶幸,自己有個一心為我的閨蜜。就在領證前,她還在勸我,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畢竟我跟王智交往才半年。當時我是怎麼回答她的?我說,我相信王智,他會永遠對我好。而現在,兩個在我麵前不熟的兩人,正有說有笑,我想衝進去質問他們,但是一雙腿像是被釘子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我承認我怕了,我怕他們之間真的有些什麼。我告訴自己,我要冷靜。連續幾個深呼吸,直到心情平複了一些,停當的大腦才開始運轉。捉賊要捉贓,捉奸要捉雙。王智是律師,他比普通人更明白婚內出軌的後果,以他的專業水準,除非我有實證,否則絕對不能打草驚蛇。「你還有點腦子。」那個欠揍的聲音又出現了。「你究竟是誰?你說牛奶有毒,但是檢驗報告顯示無毒。你能解釋一下嗎?」「我是九妖,我在進入你的身體前,看見他在你的牛奶裏加了一些白色粉末。」「因為之前消耗了太多能量,隻來得及向你示警,這兩天借你的身體恢複了些能量。我長話短說,王智他殺了他的妻子,而你,是下一個。」「他結過婚?!他妻子是誰?」「月月······」九妖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九妖?喂!九妖!你把話說清楚!月月怎麼了?」不管我怎麼呼喚,九妖都沒有再應聲。話沒說幾句,疑點更多了。月月是我認識的那個林月月嗎?問題太多,一時半會沒有答案,隻能先解決眼前的問題。4拍下玻璃窗前的有說有笑的兩人,我撥出了王智的號碼。我死死地盯著玻璃窗內的王智,生怕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但是直到電話被接起,玻璃窗內的王智都沒動作。接電話的是王智的學長也是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他說王智去見客戶了,走得匆忙,手機落下了。我掛斷電話十幾秒鐘後,王智從上衣袋中拿出了一個手機,接了電話。很顯然,他有一個我不知道的手機。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沒想到,這隻是我以為。看不出他們在講什麼,但是我看到王智的眉頭皺了起來。緊接著,他跟吳瑩說了些什麼,吳瑩先是表現出不開心,然後王智又對她說了什麼,吳瑩又陰轉晴了,笑著目送王智離開。當手心傳來刺痛時,我才發現,剛剛手握得太緊,指甲把手心都戳破了。注視著玻璃窗內的吳瑩,內心裏是不相信她會做出傷害我的事的。抱著一絲僥幸,撥通了吳瑩的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通,聲音一如既往地親昵。如果我沒有看到她緊皺的眉頭,我會以為她還是我那個為我好,與我親密無間的好閨蜜。我沒有打草驚蛇,找了一個借口約她明天出來見麵,多年的情誼,我還是想給她一個機會。「瑩瑩,月月還是聯係不上嗎?」臨掛電話時,我想起了我們就未提及的名字。「你怎麼想起來問她了,你找到她了?」吳瑩的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隻是這表情,不像是擔心月月,倒像是···欣喜?「沒有,隻是有些想她了。」「哦,我這還有事,先掛了。」吳瑩的語氣明顯落寞了下來。我看著吳瑩掛了電話,表情是我從沒見過的冷漠。我竟不知,她在我背後是這樣的。就在這時,王智的電話來了,是來跟我解釋的,還是那一套說辭。王智溫和的嗓音從聽筒裏傳來,語氣裏滿滿的歉意。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剛剛的一切,我真的就相信你了。「哦,沒什麼大事,就是想你了,順便跟你說一聲今晚我住老宅,晚上不用等我。」「沒關係,知道你忙,不過再忙,你也要記得吃晚飯啊,你的胃本來就不好。還有,我也想你。」這溺死人的溫柔,竟是那毒蘋果,豔麗迷人的外表下,包裹著能讓人萬劫不複的劇毒。我思緒繁雜,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兩個親近之人的背叛,讓我痛心,卻又隱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畢竟,從小無條件對我好的人,都離我而去了。不過,受了傷就躲起來舔舐傷口,不是我的處世風格,傷我白若琳一分,我就要千倍萬倍地還回去,蓉城的人都知道,我們白家人最是睚眥必報。5驅車回到老宅,出國前,我一直都跟爸爸住在這裏。留學第四年,爸爸的心臟病惡化,沒撐幾天,就走了。當年匆忙接手白家的產業,等好不容易在公司站穩腳跟,就結識了王智。交往後,為了陪他,我住到他的公寓裏,就很少回老宅了。在沒查清王智之前,我都不打算見他了,我怕我會忍不住打他。我的身手是王叔手把手帶出來的,一出手必見血。三歲那年,媽媽帶我去遊樂園玩,卻遭遇了綁架,爸爸為了救我們,找到了當時還是雇傭兵的王叔,王叔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我們救出。後來我爸就高薪聘請王叔做了保鏢。如果沒有王叔,我也活不到這麼大。白家作為蓉城的首富,總會招來各方人的覬覦。因為錢,而接近我的人不在少數。十歲那年,媽媽病重,我天天去醫院看她,結果被裝成護工的綁匪帶走。王叔為了救我,在醫院躺了三個月,媽媽也因為擔心我,病重而亡。從那時起,我再也不隨便交朋友,還跟王叔學起了本事。初中的時候,我對人的防備心很重,跟誰都不說話。漸漸地,班裏的人開始孤立我,說我是怪胎。因為白家的財力,他們不敢霸淩我,但是他們也不敢靠近我。初二下半學期的時候,班裏來了一個轉校生-林月月,是一個開朗活潑的女生,她就像小太陽,她在哪,哪裏就暖暖的。她就像一束光一樣,照進了我黑暗的人生。別人都嫌我太孤僻,隻有她會不厭其煩地來找我說話。有一天我忍不住問她為什麼,她卻說,是我在邀請她做好朋友。她說我的眼神在說,我想要和她成為朋友。可能是陽光太過明媚,引來了黑暗的侵蝕。初三10班的校霸向林月月表白,被林月月拒絕了,而校霸卻因此開始霸淩林月月。校霸的父母是市裏的高官,學校裏沒人敢跟他們對著幹,哪怕是白家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們。為了不讓林月月受到傷害,我天天跟她同進同出,不讓她落單。本以為隻要不給他逮到機會,時間一長,他就自動放棄。卻不想這反而激起了少年人的好勝心,他找了老師把我支開,想要對林月月用強。是吳瑩及時找到我,帶著我救下了林月月。經過那一遭,我們結下深厚的友誼,我們相互配合,掌握了校霸霸淩的證據,成功將校霸趕出了學校。我們三人曾一起度過快樂的時光,每天像連體嬰兒一樣,形影不離。是他們讓我重新有了相信人的能力,對未知的人生有了向往。後來我爸安排我出國留學,剛出國那一年,我們還有聯係,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失去了林月月的聯係。吳瑩說林月月家裏出了事,回了老家,她也聯係不上她。九妖說的月月,和林月月是不是同一個人?6我拿出王叔寄給我的名片,很簡陋,不過我相信王叔,他推薦的人,應該不會錯。明天就去見他。這時九妖蘇醒了,它給我講了一個故事。王智在封城大學遇到了一個女孩,女孩的父母剛剛遭遇了重大車禍,傷重而亡。孤苦無依的她,偏偏身懷巨額遺產。王智為那女孩設了好大一個局。他花了大半年時間,塑造了一個暖男的形象,每天對女孩噓寒問暖,為她行盡浪漫之事。女孩最終被他感動,跟他結了婚。卻不想,婚後一年就被殺害,還偽造成失蹤,四年後,王智作為女孩的丈夫,向法院申請了死亡宣告。王智繼承了千萬遺產,才有了現在的意氣風發。「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聽完故事的我,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了,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已經信了七分。畢竟,跟我的遭遇不能說很像,隻能說一模一樣。我就是他第二個獵物。「沒有,你們人類才需要證據,而我隻是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能量體。」「那個女孩,叫什麼,我找人去查。」那個女孩是突破口。「你認識的人。」「我認識?」突然心裏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控製住自己顫抖的手。「林月月。」真的是她······無盡的後悔淹沒了我,我後悔沒有在回國的時候,就聯係人去找她。後悔沒有在掌握公司後,找偵探去找人。更後悔,為什麼在國外的時候忘記回她的信息。總想著,她那麼開朗的人,不管在哪裏都能過得很好,卻忘了,她隻是個小女孩,她也有脆弱的時候,哪怕在我們麵前一直都笑容燦爛,她也有自己的難過和悲傷。我卻隻想汲取她身上的溫暖,忘了回饋力量給她。九妖說完又隱身了。而我,懷著愧疚和自我憎惡,一夜未眠。7【奇跡偵探事務所】「你是林一?」我看著眼前頂著雞窩頭,穿著皺巴巴的白襯衫的年輕人,實在不理解王叔怎麼會推薦這種人。「沒錯,你想查點什麼?抓奸一萬,找人兩萬,長期跟蹤500一天。」林一打著哈欠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根本沒有作為生意人的自覺。「我是王叔介紹來的。王思遠。認識嗎?」看著臟亂差的偵探所,我實在沒法逼著自己走進去。「哦,老王啊,他介紹的生意一般都不是小生意。你說說吧。」林一聽到王叔的名字,收起了自由散漫的表情。我將事情隱去九妖的部分,簡單地說了一遍,並把牛奶的報告給了他。「我知道了,這件事不難,但是比較麻煩,五十萬一周給你結果,定金十萬。」「好。」沒有多廢話,我直接給他轉了賬。雖然比市價貴了一倍,希望他物有所值。剛走出偵探事務所,我接到王智的電話,還是那溫柔的語氣,噓寒問暖的話語,此時此刻聽在我的耳朵裏,卻讓我反胃。不過,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戲還得演下去,與王智虛與委蛇了一番才掛了電話。真想給自己一個大逼兜,為什麼沒有早點去找月月,為什麼要這麼輕易相信一個男人。我剛想給吳瑩打電話約見麵,突然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再睜眼時,該怎麼形容我現在的感受呢,我被困在了自己的身體裏。是九妖,它占據了我的身體,我現在成了旁觀者。我眼看著自己跟王智親昵地依偎在一起,說著膩死人的情話。這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我沒有打擾九妖,隻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不得不說,九妖比我更適合對付王智,起碼,王智從沒有在我麵前露出意亂情迷的表情。他麵對我的時候,總是溫文爾雅的樣子,克製守禮,哪怕是牽手,他都會經得我的同意。突然,王智就毫無征兆地倒了下去,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你的身體暫時由我接管,你太古板了,管理公司是一把好手,對付男人,你不行。我怕你麵對他的時候露餡。」「九妖,你究竟是誰?這麼做是為了誰?」「等他得到他應有的懲罰後,我會告訴你。」「月月她···現在在哪?」「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九妖用王智的指紋解鎖了王智的兩部手機,然後一腳把王智踹到了地上,看著真解氣。在手機裏,我看到王智與一個叫F的人有密切的聯係,F把我檢驗牛奶的事情告訴了王智,王智讓他換掉報告。F?是馮秘書!難怪,他能了解我所有的喜好,難怪,王智的調查報告裏,沒有已婚和繼承遺產的資料,看來我還是天真了,竟然以為一切真的是緣分。九妖將手機裏的聊天記錄都拍了下來,卻再沒有找到其他有用的信息。於是開始翻找王智的個人用品,她找得很有技巧,翻找完東西都能回歸原樣,絲毫不差,我更好奇她的身份了,我直覺她是一個女孩。「你在找什麼?」「藥。月月被他殺害之前,也被他下了藥,我猜這次他用的還是那一種藥。我要讓他嘗嘗自己的藥是什麼滋味。」最後九妖在衣櫃最後一層裏找到一個純白的藥瓶,裏麵的藥丸已經被磨成細細的粉末,放入水中隻消兩秒,就完全溶於水中。九妖挖了一大勺塞進了王智的嘴裏,有一句台詞怎麼說得來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說的就是現在這樣吧。「九妖,你有法術或者特異功能嗎?」「嗤,我叫九妖,但我不是妖,我就是一團能量體,覺醒了自我意識而已。能控製你的身體已經是極限了。我倒是想能有一種特異功能,能直接讀取王智的記憶。看看這個沒心肝的,把月月的屍體藏哪裏了。」「我們一定能找到的,我之前找了私家偵探調查他了,一周一定會有結果。你把這個藥換掉,然後去驗一下這是什麼藥。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裏,他翻不出什麼花來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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