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整晚,卻還是找不到一點頭緒。
陸淮也許是出於愧疚,來接她出院。
車上,岑染側眸看他,忽然問:“陸淮,如果我以後變本加厲的纏著你,你會不會對我動手?”
陸淮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
他皺眉:“我還沒有打女人的習慣。”
岑染心裏立刻失望起來。
全程都一言不發。
最後一次流血,要他親自動手,還要很嚴重。
岑染隻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白若汐下手。
隻有動了他的白月光,陸淮才會瘋狂。
可白若汐身邊永遠都圍著許多人,岑染也很難找到機會。
她隻能去白若汐常去的酒吧偶遇她。
然後趁著白若汐去洗手間的時候,也走了進去。
“岑染,你怎麼會在這兒?”
白若汐露出一個諷刺的笑意:“又是來找阿淮?你不會真想嫁進陸家吧?”
岑染看著她,忽然有些猶豫。
明知傷害白若汐是最好的選擇,可卻還是下不了手。
畢竟,她也算是無辜的人。
最終,她攥了攥手心,還是轉身準備離開。
可這時,岑染和白若汐都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沒幾秒,兩人就眼前一黑,紛紛昏了過去。
嘎吱一聲。
洗手間門打開,一個偽裝成保潔的男人走了進來。
……
不知昏迷了多久,岑染醒來時發現自己和白若汐都被五花大綁扔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裏。
白若汐這時也醒了過來,發現了自己此刻的處境,害怕的掙紮著。
一個滿臉胡子看上去很潦倒的男人見她們都醒了,陰笑了一聲。
“醒了?”
白若汐慌張大喊:“你是誰,為什麼綁架我?”
男人冷冷地開口:“白大小姐,不記得我了?我以前跟你們白家還有過合作呢,要不是陸淮針對我,害得我公司倒閉,家破人亡,我何至於淪落到今天!”
“所以我也要他嘗嘗痛苦的滋味,你們不是他的女人嗎?放心,等會兒陸淮就來了。”
白若汐這才終於認出他,背後冒出涔涔冷汗。
這人曾經是陸氏的對手,因為不正當競爭,被陸淮整垮了。
岑染被綁在一旁,也瞬間明白了。
原來這個人綁了他們是想來威脅陸淮。
可這人顯然是沒打聽清楚消息,高看她了,陸淮在意的,始終隻有白若汐。
不過,岑染並沒有解釋,也沒像白若汐哭著求他放了自己。
這麼好的機會,說不定可以成全她。
不一會兒,陸淮就來了。
看見白若汐和岑染被綁在地上,他神色猛變。
“放了她們!”
男人猙獰一笑,拿出一把匕首:“站住!你要是敢過來,我立刻捅死她們!”
陸淮倒吸了一口冷氣,腳步猛地一僵。
他臉色發白,“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你把人放了。”
可這個人家破人亡,早就不稀罕錢了。
他就是想故意折磨陸淮,讓他痛苦!
“老子不稀罕你的錢,我要讓你痛苦不欲生!”
說著,他將刀挑向兩個女孩的臉:“陸淮,我們來玩一個遊戲怎麼樣,聽說這兩個,是陪在你身邊最久的女人,這樣,選一個,你親手殺了,另一個,我就完整無缺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