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言也展開一個可以暖化冰川的笑容，言語裏卻是截然不同的輕視：“這是我的作品。不知該承蒙你的薄愛，還是應該嘲笑你自以為是的了解，隻是一個笑話。”
沈赫野的笑容僵在臉上：“你說什麼？這是你拍的？”
顧淩言掛起一抹嘲諷的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顧淩言。如果你是在胸無點墨不認識我，也沒有關係，可以去百度搜一搜。”
“我的作品，從出道開始，就沒賣過百萬的低價。你沾沾自喜的五百萬，我看都看不上。”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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