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醫院將陸崖接了出來,帶著他回家後,他一下變的很沉重。
“我一直以為,你們會為了我把房子賣了。”
陸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
“徐溪,你這些年,談過戀愛嗎?”
我暗暗掐著掌心,將榴蓮肉放到小碗裏,喂到他嘴邊。
“沒有。”
停頓片刻,我又開口,“真的,陸崖,你信我。”
陸崖將榴蓮肉含在嘴裏,笑的溫柔,點了點頭。
一室兩廳的小房子剛好夠我和陸崖住。
他有些擔心別人異樣的眼光,所以不太願意出門。
我們就在家裏追追劇,養養花,做做康複,
我再按照食譜給他做各種營養餐。
我用陸崖的身份證辦了新卡,所以沒人能聯係得上我。
可這天刷手機的時候,我久違的看到了墨禺的名字。
A市的摩天大樓上,頻繁的閃著一行字,
“徐溪,你再不出現,我就死給你看。”
墨禺不會真的去死,但是我懂,他是在威脅我。
十年前跟墨禺鬧分手那次,我躲他躲的嚴嚴實實。
他找不到我,便在家裏撒潑,要死要活說沒了我他也不活了。
他是家裏唯一的兒子,從小被寵到沒邊,自然是要什麼給什麼。
墨家人出手後,我工作沒了,房子丟了,
拎著行李無處可去的時候,墨禺出現了。
一邊哭著說離不開我,一邊威脅不管我逃到哪兒,他都能找到我。
我害怕墨禺出現在陸崖麵前,所以決定找他一趟。
陸崖知道我要出去,不說話隻是看我,卻讓我心虛更加,逃也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