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的第二周,我和閨蜜定了去馬爾代夫的機票,美其名曰療養情傷,實則是想去海灘豔遇的。
閨蜜勾搭了一個碧眼金發的小帥哥,回頭看我形單影隻,難得良心發現,非常仗義地為我安排了一份特殊的“禮物”,讓我回酒店慢慢享受。
剛出電梯,我就看到一位寬肩窄腰的大長腿帥哥在我房間門口徘徊。
起碼18的身高,穿著我最喜歡的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裁剪得體的服飾下是隱約可見的肌肉。
長相有點眼熟,大約是像電視上見過的明星。
“李小姐。”
禮物先生開口了,聲音低沉悅耳,更讓我滿意幾分。
“進來再說。”我把人帶回了房間。
禮物先生似乎有些驚訝,可能是覺得我接收得太直接了?難道我應該矜持一下?
我遲疑了一秒,馬上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我,單身富婆,此時不瀟灑,更待何時?
“你先去洗澡吧。”我故作鎮定地下令,力求讓自己看上去像個熟客。
禮物先生愣了一下,張開了口:“我是......”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別廢話。”
現在,我隻想好好享用這份禮物。
禮物先生目光十分複雜地掃了我一眼後,乖乖進了浴室。
洗完澡,禮物先生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完美的腹肌和人魚線讓我默默吞了口口水。
一夜春宵,禮物先生用實力證明自己的價值。
我枕著“禮物”昏昏睡去,閨蜜給我打的連環call也未曾聽到。
第二天,我是被激烈的門鈴聲吵醒的。
我草草套上浴袍去開門,閨蜜跟瘋了似的衝進來。
“我給你安排的帥哥說找不到你!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什麼?!
我回頭崩潰地看著床上半裸的帥哥,他對著我歉意一笑,眼裏還有點委屈。
“我想自我介紹的,但是你不讓我說話。”
禮物先生,哦不,神秘男人淺淺一笑:“重新介紹一下,梁遠珩,一個禮拜前,剛剛參加過你的......婚禮。”
五雷轟頂。
我終於從那天慌亂的回憶中找出一張一閃而過的臉。
難怪我覺得他有點眼熟,他不就是那個坐在主桌,第一個喊出“新娘昏倒了”的貴客嗎?!
能夠坐在顧家婚禮主桌的人,身份絕不一般。
我聽我爸說過,顧氏集團最大的投資方,是來自香港的一家投資機構,老板就姓梁。
看他的年紀,大約是梁董的子侄之類的。
我突然覺得腳趾有點疼,這是踢到什麼硬石頭了啊!
閨蜜對著我擠眉弄眼:“這個比我準備的禮物還帥,你運氣不錯哦。”
我有點頭疼地把人推了出去。
等房間裏隻剩下我和梁遠珩,氣氛更尷尬了。
“對、對不起啊。”我把地上的浴袍小心翼翼地丟給他,“你穿好衣服我們再說......”
梁遠珩有點嫌棄地看了一眼臟兮兮的浴袍,走進浴室洗了個澡,又叫酒店送了早餐,這才開始跟我梳理昨晚的烏龍。
“我就住你對麵,有些事想跟你說,但我沒有你的聯係方式,所以就在門口等你,沒想到......”
我故作鎮定地擺了擺手。
“昨晚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梁先生本來想跟我說什麼?”
“哦,安冉回來了,她懷孕了,所以顧家不得不接納了她。”
哐當一下,我手裏的咖啡勺掉進杯子裏,濺了我一身。
果然,安冉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但是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卷土重來了。
而且,是帶球歸位。
嘖,這對我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