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上一世我被流放到國外時,為了維持生計而去幹了最臟最累的活兒。
每次拿到工資就會被一群不知從哪裏鑽出來的混混搶走,臨走前還不忘踹我幾腳。
最後因為求生的本能隻能在路上隨便找人討些吃食。
剛開始我還不理解為什麼。
直到有一次混混說漏了嘴,我才知道這一切竟是夏懷柔給周林山隨意提了一嘴。
周林山為博美人一笑,就讓人安排了混混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甚至在每次搶錢前後,都要開啟國內的實時直播。
我想起剛剛準備給夏懷柔送的感冒藥,一時氣不打一處來。
明知夏懷柔隻是把我當做一個消遣的工具,我卻非要把臉湊到人家麵前犯賤。
好好的矜貴京圈太子爺不當,跑去當一隻舔狗。
這一次也是,夏懷柔的一句“親自跑去診所買感冒藥”,我就屁顛屁顛開始執行。
養的狗都沒有我這樣忠誠。
我恨不得衝到前一世的自己麵前,狠狠用刀把腦子劃開,看看裏麵是什麼構造。
幸好上天對我不薄,給了我重新來過的機會。
既然如此,這個舔狗誰愛當誰當,老子不奉陪了。
“叮鈴鈴——”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我一猜就知道是夏懷柔,不想再與她有過多接觸,隨手把電話遞給王伯:“讓她死心。”
王伯顯然有些為難,但看見我漠然的眼神後,這才接過。
“一條狗這麼久都該到了,曹知勉,你怎麼現在連狗都不如啊?給你一分鐘,不到你就死定了!”
還沒等王伯說話,夏懷柔就已經先行掛斷了電話。
“少爺,這...”
聽著對麵無理的話,我隻想冷笑。
上輩子做過太多荒謬事,連我自己都快忘記自己在京圈勢力大的嚇人。
也怪不得ktv裏那群三流世子爺也敢爬到我的頭上來。
想到上世那群人在包房裏對我的冷嘲熱諷以及灌我酒灌到當場吐了出來。
於是我對著王伯意有所指道:
“有些人怕是忘記了我的身份,王伯,麻煩你讓他們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