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晴晴說著這些經曆的時候,我的眼眶就紅了。
李晴晴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指向窗外仍在不斷飄落的雪。
窗外,雪花張狂肆意的傾瀉。
天空被鉛灰色的雲層覆蓋,和這鋪天蓋地的雪幕形成了肅殺和壓抑的感覺。
整個世界仿佛都被這場暴雪按下了暫停鍵,陷入了一片死寂。
李晴晴說:“世間所有的汙垢和紛擾都會被這場雪掩埋的。”
我也點了點頭,重燃了鬥誌:
“我們還沒清點物資呢。”
李晴晴佯怒道:
“你小瞧我呢?別墅上下三層,還有個地下室,少說夠我們兩個吃三年了。”
天色不早,我和李晴晴一起吃了頓火鍋,便擠在一塊睡了。
第二天,我還是被凍醒的,一張口就是白氣。
我往被窩縮了縮,把李晴晴推醒:
“晴晴,暖氣好像沒了。”
李晴晴聞言也驀然清醒了。
雖然不知道現在多少度了,但身上十幾斤的被子蓋著仍然覺得很冷。
暖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的。
不過這種極端天氣,再晚醒一會,我和李晴晴說不定都凍僵了。
我敲了敲已經結冰的礦泉水,擔憂道:
“還是得取暖啊,室內都冷成這樣了。”
“可是電也停了,你別墅裝的太陽能根本是杯水車薪,而且現在也沒有陽光,這樣下去,我們連水都喝不上了。”
李晴晴慢悠悠道:
“看來得過原始生活了,沒有電,就烤火嘛。”
我震驚道:
“你還會鑽木取火?沒看出你有這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