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寒將我鎖在別墅的地下室裏,對我百般折磨,在我的身上刻下他的名字,隻因我拒絕做他的情人。
可是我早已結婚生子。
等丈夫趕來時,我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段亦寒踩著我的頭,一臉得意:“還從來沒有女人敢拒絕我!我花了錢就能買你的命!”
丈夫一腳將他踢的吐血:“區區一個富二代,竟敢對我顧清的家人動手!”
在場的人全都炸開了鍋:“什麼?!原來她竟然真的是顧清的妻子!顧家世代從軍隻手遮天,段亦寒怎麼敢!”
段亦寒仗著父親是首富經常胡作非為,卻仍有無數女人拚命往他身上貼。
因為商場的偶然對視,段亦寒便對我的美貌動了心,用盡手段想將我弄到手。
他威逼利誘,讓我被公司開除,讓我的房子被公然拍賣。
可我早就已經結婚,老公是赫赫有名全國皆知的軍區少將顧清。
“你就是編瞎話拒絕我,也得編一個我信的過吧?顧清認識你麼?”
“我看你丈夫就是個臭大頭兵,五年都不回來,怕是早就死了!”
我的屢次拒絕讓他惱羞成怒,他將我鎖在別墅的地下室裏,對我百般折磨,讓我住在狗籠子裏,在我的身上刻下他的名字。
甚至還將我的孩子從高處扔下,活活摔成了肉泥。
“夏夏,你這輩子注定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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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兜頭一桶涼水澆下來,讓我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對麵的人捏住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按在地上狠狠的踩著,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可我卻連呻吟都發不出來。
我躺在地上,隻有淚水順著臉頰無聲的滑落。
“裝什麼死呢?你要是願意嫁給我們老大,也不至於在這受苦是吧?”
“你是不是就賤的慌啊?”
我沒說話,那人薅起來我的頭發,對著我的臉就狠狠的打了兩巴掌。
隨後我的胳膊被他們強行掰到身後,一腳踹向我的小腹。
我終於痛苦的大叫出聲。
看著我滿臉的痛苦,他們眼神裏卻隻有興奮和雀躍。
“你說老大為什麼看上她?”
“難道是有什麼過人的技術?臉長得是不錯,就是不知道身材怎麼樣?”
他淫笑著就想來扒我的衣服,可他的手還沒碰到我,就被另一個人攔住。
“老大說了,什麼都能做,就是不能碰她。”
“你不會是想死吧?”
這話聽的我止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無數痛苦的回憶一股腦的湧進我的腦海。
段亦寒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允許別人對我進行折磨,卻不允許任何人就覬覦我。
當初他帶我回到別墅,保安隻是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就被他剜出了雙眼。
那時他抱著我,瘋狂的搖晃著我的肩膀,“看到了麼夏夏,你逃不走的,你隻能嫁給我?
那時我被眼前的血腥嚇的一句話不敢說。
我完全想不到他能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在商場我與段亦寒對視了一眼,他便發誓要將我弄到手。
他把幾百萬的現金砸到我的頭上,輕蔑又不屑的說:“跟了我,這些錢就都是你的,夠你活幾輩子了。”
我拒絕不從,他就利用勢力讓我被公司開除,讓法院收走了我的房子。
我流落街頭之時,他當眾逼迫我給他跪下求饒。
“夏夏,你就像是一隻螞蟻,我隨時可以踩死你。”
“我現在不想,隻是因為我喜歡你。”
“跟了我,是多少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看著他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忍不住撲過去衝著他的鼻子就打了一拳。
當眾出醜,徹底讓他惱羞成怒。
他就將我關在地下室,住在狗籠子裏。
命令他那些手下一個又一個對我施加酷刑,
“這幅不死不活的樣子,也不知道段哥看上什麼了。”
那人朝著我的臉上狠狠的啐了一口,隨後像是不解氣一樣又朝著我的小腹用力踹了一腳。
我蜷起來身子,身上的鎖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就在那人又要動手對我拳打腳踢的時候,地下室的大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