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心裏湧起一股不甘心。
見我不為所動,陳漫自己拿起電話找酒樓經理訂餐。
電話那頭酒樓經理對陳漫畢恭畢敬,陳漫語氣傲慢宛若尊貴的公主。
話閉,陳漫繼續沉浸在一家團圓的喜悅裏。
嘴裏不停地恭維著林城媽媽,
我不合時宜地開口:“既然伯母這麼會照顧人要不然月子就由伯母來幫忙吧。”
“剛好我早上把月子中心推掉了。”
我的話音剛落下,病房裏林城母子瞬間收斂了笑意。
陳漫更是一臉不可置信。
“你說什麼?”
我耐心地重複了我剛剛說的話。
陳漫一臉怒氣:“嗬,這麼省事讓你白撿個便宜爸爸當?”
我幽幽地注視著陳漫。
陳漫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閃躲。
在我的注視下,陳漫語氣僵硬地說道:“坐月子哪有讓外人做的道理。”
林城的媽媽原本僵硬地臉上更是不善了。
林城倒是大方發言:“陳哥要是沒空,漫漫去我家坐月子也沒事,正好我媽有空。舉手之勞。”
陳漫看似又是一陣感動。
隻是林城的媽媽臉上一陣便秘。
我順勢把病房交給他們,畢竟我“沒空”。
走出病房,樓道裏嘈雜的人群人來人往空氣卻比病房裏清新。
接下來的日子我不再去關心陳漫和孩子。
陳漫真的跟林城回家了。
親子鑒定結果在第三天出來了,確實不是我的孩子。
一個心仿佛有了著落。
陳漫在林城家裏坐月子,生活似乎很幸福,每天都是美美的擺拍。
永遠是一家四口整整齊齊地出出鏡。
明對朋友的質疑,陳漫更是不遺餘力地貶低我。
“可別提那個摳唆男了,月子中心都給我退了,幸好有林城幫忙。”
了解我的朋友會幫我辯解兩句:“陳俊不是這種人吧。你平時花的不都是他的錢。”
這條評論沒有幾分鐘就被刪除了。
隨後這位朋友發了個朋友圈:“嗬嗬,也不知道是誰不要臉。”
我隨手點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