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梧桐樹開了花,打開窗戶它便探進了病房。
我站在窗前,看著梧桐樹下,一個身著西裝的人,落寞地站在那裏,但看不清他的臉。
回過頭,看著正在剝桔子的謝南州,問道:“南州,那個人怎麼每天都來?”
三個月以來,每天開窗透氣的時候,都能看到他,他抬著頭,似乎在看什麼東西,但又從來不說話。
想著這裏是醫院,來這裏的不是病人就是家屬。
可看他的穿著也不像是病人,也不像家屬,若是家屬,怎麼可能每天都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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