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柚白的針對,很多資方和導演都開始跟我劃清界限。
我開始變得很閑 ,可他還是沒有對我鬆手。
他的站姐開始誹謗我,諷刺我。
和那些護著我的粉絲撕了起來。
一時之間,我和我的粉絲成了他們的眼中釘。
汙蔑我可以,但無辜之人不該被牽扯進來。
我給他打電話,響了很久,卻沒人接。
可我不想在繼續糾纏,就通知了他的經紀人,談談。
咖啡店裏,他的經紀人說:“時小姐,何必呢?你和柚白都在一起這麼久了,再忍幾年不就好了嗎?這幾天,他雖然沒提起你,可我知道他還是愛你的。”
“你就服個軟,繼續做他背後的女人吧。”
“過個幾年,也許你們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呢?”
在他們眼裏,見不得光又沒什麼關係。
這一行,這種事,太常見。
常見到,他都覺得我有病。
所以勸我的話,才會用那種輕蔑的神情。
我搖了搖頭,說:“我們不可能了。”
聞言,他的經紀人拍桌而起,指著我說:“朽木不可雕也!”
我卻端起了咖啡,沒有理睬。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
我說過,我從不後悔。
我再也不要將自己置於卑微之地。
話音落下,我聽見裏麵包間傳來了一陣巨響。
霹靂啪啦的。
江柚白推開了包間門,沉著臉色,狠戾地說:“那你就別給我打電話,別求我。”
我覺得有些好笑。
原來他剛剛一直躲在裏麵,偷聽我們講話。
連麵對我的勇氣都沒有。
“江柚白,好聚好散不行嗎?”
“非要撕得那般難堪?”
他沒說話,隻是氣衝衝地走了。
我不知道我說的那句,他聽見沒有。
我隻給他兩天時間。
如果這一次,他還沒停手,那就別怪我不心軟了。
這兩天我沒有看網上那些鋪天蓋地的評論。
關掉了所有電子產品。
閑著就將屋子裏裏外外打掃一遍,掃掉那些曾經。
我將我和江柚白的照片,都撕了個粉碎。
將他送的禮物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可獨獨看著那個戒指盒,我發了呆。
那個戒指,是江柚白用所有積蓄給我買的。
他說:“婼婼,等我有錢了,我在給你買更好的。”
我是怎麼說的:“這枚就是最好的。”
他對我單膝下跪,哽咽著說:“婼婼,等我。”
“我愛你。”
可現在那枚最珍貴的戒指,已經被我扔掉了,連帶著那份感情,我也不要了。
從此,沒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