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柚白在一起七年了。
無論我拍戲多晚,我第二天早上總是會起一大早為他做早餐。
然後親吻著,讓他起床。
他會笑著將我撲倒,用低沉地嗓音說:“婼婼,有你真好。”
“你願意一輩子隻為我做早餐嗎?”
我會望向他,然後開著玩笑說:“當然不願意......”
“我還得給我們的孩子做早餐呢。”
年紀輕輕,就暢想著屬於我們的未來。
愛意盎然,熱辣滾燙,在戀人眼中,一輩子真的很短,短到能輕易許諾。
但事實卻是七年之癢我們都沒能熬過。
我將心底的苦澀盡數壓了下去,整理好妝容,朝著不遠處親昵地倆人走去。
一步一步,皆是決心。
有記者率先看到了我,驚呼:“時婼來了。”
江柚白笑意定格在臉上。
我與他視線交融到了一起,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眼尾餘存的紅。
記者朋友問:“時小姐,對於江影帝的戀情您怎麼看?”
“那您從今以後是否會避嫌呢?”
“你會不會祝福他們呢?”
我目光直視江柚白,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靜待幾秒後還是笑著開了口。
“江影帝都說我是他妹妹了,你們覺得還需要避嫌嗎?”
“如果需要,那從今以後就把我和他的名字分開寫。”
“你說對吧,江影帝?”
對上我的目光,江柚白有些心虛,他將頭看向了別處,沒有接我的話。
他的經紀人見狀,引導著他和蘇蕊邁進宴會廳。
可她卻不願意;“時婼,他都成影帝了,你配不上他,你沒資格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