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語,你自己鬧也就算了,為什麼要教小禾說這種話?她還隻是個孩子,你這麼利用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怎麼不說話?心虛了?”
我艱難地開口:“我沒鬧,也沒跟小禾說過你們一句不好。她懂事了,知道心疼媽媽。”
睡前,小禾拉著我的手說:“爸爸隻顧著小姑姑,沒關係,我照顧媽媽。”
我瞬間哭了。
“那也是因為你不喜歡可晴,她才......”
“韓誠,離婚的事你......”
韓誠怒喝:“夠了!”
“施語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許再提這兩個字。你想清楚,如果你非要離,小禾的撫養權我絕對不會給你的。”
第二天晚上,韓誠去心冉家找我們,敲門沒人開,給我打了電話。
“不在家嗎?我帶了小禾愛吃的蛋糕。”
我說不在,讓他拿回去。
他又問我們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他可以等。
“小語,昨天晚上我的話過了,語氣也不太好,你別往心裏去。就這點小事,真的不至於到離婚這一步。”
“你一說離婚,我心裏就特別難受,壓不住火。老婆,我們吵歸吵,鬧歸鬧,真的別再提離婚了成嗎?”
他輕哄的語氣讓我心頭軟了片刻。
“你和曾可晴......”
我剛說出她的名字,韓誠馬上炸了。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和可晴的關係就是兄妹,朋友,我看著她長大,以後會送她出嫁,保護她一輩子。”
我笑了,“她要是想嫁給你呢?”
“施語!”
“不信你去問問她,看她是想做你的妹妹,還是妻子。”
幾天後,韓誠說,小禾爺爺騎自行車去買菜時摔了,骨折了,沒辦法回來,我們得去那邊過年。
“老兩口想小禾了,我給你們訂票,你和小禾先過去,給媽搭把手。”
我問他:“離婚協議收到了嗎?”
“我們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我就同意帶小禾過去,暫時瞞著你爸媽。”
他生氣,一言不發掛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我看見韓誠半夜兩點多給我發了條微信,讓我明早回家,談離婚的事。
我懷疑是他的緩兵之計,但沒想到是曾可晴偷偷用韓誠的手機發的。
“進來吧,韓誠還沒起呢。”
曾可晴穿了一件韓誠的T恤,蓋到屁股下麵,脖子和鎖骨上,沒有兩條白皙的腿上,布滿了吻痕。
“還是這裏的暖氣足,我家必須得穿長褲長袖。”
“哦,嫂子你別怪韓誠,是我把他灌醉了,然後穿上了你的衣服。那什麼的時候他還叫你的名字,問你不愛他了嗎?為什麼非要跟他離婚。”
我聽得惡心。
小白叫了兩聲,曾可晴突然扇了自己一耳光,拿起桌上的水杯從頭上澆了下去,然後要把杯子塞給我。
我躲開沒接,杯子落地,韓誠推門出來了。
“可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