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一次螃蟹事件,夏琴韻學聰明了。
她一定要先問清楚這件事為誰而做,這才能結算因果。
可這番話聽在別人耳朵裏卻是另一個意思。
顧越澤的那些哥們尖銳的笑起來。
“喲,第一舔狗現在也會吃醋了?敢不聽我們越哥的話了?”
顧越澤的臉色更是鐵青。
“夏琴韻!”
他低吼,“我知道你愛我愛的發瘋,可現在是吃醋的時候麼?思思危在旦夕,你懂不懂什麼叫輕重緩急!”
夏琴韻皺眉,剛想開口,就被顧越澤不耐煩地打斷。
“行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不就是想讓我給你個名分麼?好,我答應你,隻要你今天給思思獻血,我就給你名分!”
“就算為了我,你趕緊去抽血!”
夏琴韻總算等到這一句“為了我”。
隻要顧越澤說出這句話,她做的一切,就一定能還他因果。
於是她立刻綻放笑容。
“好。”
一袋血抽完的時候,夏琴韻幾乎都站不起來。
沒辦法,因為妖與人不同,精血是最重要的東西,這麼多血已經傷了她些許元氣。
可旁邊的顧越澤看她這樣卻隻是冷笑。
“一袋血而已,裝模作樣什麼?”他冷冷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的憐惜?”
夏琴韻的動作一僵。
她也懶得反駁,隻是抬頭看向顧越澤,認真開口:“記住,我是為了你才捐血的。”
她是在提醒顧越澤。
因為隻有顧越澤內心認定了她是為他而做的這件事,才能算因果。
顧越澤卻是滿臉不耐。
“知道了!你不就是怕我不給你名分?放心,我說到做到。”
夏琴韻一愣,剛想說她不是這個意思。
可顧越澤卻是已經不看她一眼,匆匆去查看劉思思的情況。
顧越澤,倒也的確是說到做到。
三天後,他突然出現在夏琴韻門口。
“上車。”他麵無表情,“跟我去老宅見爺爺。”
夏琴韻不解,“見他做什麼?”
顧越澤冷笑。
“你裝什麼?那天你同意給思思捐血,不就是因為我答應了給你一個名分麼?現在,我就如你所願!”
顧越澤直接帶夏琴韻去了顧家老宅。
顧越澤父母雙亡,唯一的親人便是他的爺爺。
顧老爺子是出了名的眼高於頂,生殺果決。
當初,便是他看不上劉思思,才棒打鴛鴦。
顧越澤的那些兄弟們也都來了顧家老宅,就是想看夏琴韻在顧老爺子這裏吃癟的模樣。
果不其然,顧越澤帶著夏琴韻走進門,顧老爺子遠遠看一眼,還沒看清臉就冷笑。
“輕浮妖豔,我們顧家可容不得這樣的......”
可不想這刻薄的話語還沒說完,顧老爺子看見了夏琴韻的臉,他整個人瞬間呆住。
“狐......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