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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為夫君操持後院,甚至將嫁妝全部貼進周家這個無底洞。

卻不及夫君救下的薑念一句話,“周大人,我能依靠的隻有你。”

兒子五歲時,被薑念帶出去後就失蹤了。

我後來得知兒子被薑念生生折磨至死,要去報官。

他們卻聯手陷害我與外男私通,將我活活溺死在荷花池。

母家的妹妹名聲也受我連累,隻能常伴青燈古佛。

再睜眼,薑念又一次昏倒在府前。

但這一回,救她的是周夫人我。

01

“夫人,門口小廝來報有個姑娘昏倒在咱們周府門口了。”

再次聽到小桃的聲音我有些恍惚。

臨死之前窒息的痛苦,遠遠不如被枕邊人算計背叛的絕望。

我強忍下心頭的恨意,帶著從沈家帶來的陪嫁丫鬟婆子匆匆趕往前院。

周圍已經聚集了三三兩兩的人群,對著地上躺著的人議論紛紛,都在猜測此人和周府的關係,看到我出來,紛紛噤了聲。

不動聲色的環顧四周,我並沒有看到周故的身影,心下稍安,看來時間還來得及。

我清了清嗓子衝著人群道。

“各位父老鄉親,我已經安排人去了官府,要是有和這位姑娘及家人相熟的也幫忙帶個話。”

說罷,我不顧眾人的竊竊私語,帶人走向薑念。

此時薑念慘白的小臉深深埋在臂彎,隻漏出白皙修長的脖頸,一派我見猶憐的破碎感。

怪不得上輩子會讓周故一見鐘情,當著無數百姓的麵將其帶入府內。

我悄悄拔下頭上帶著的素簪子藏在手裏,作勢非常關切地查看薑念情況。

“姑娘,姑娘你醒醒。”

我用寬大衣袖作為掩蓋,拿出簪子狠狠劃向薑念的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蛋。

薑念疼的嗷一嗓子坐了起來。

“醒了醒了,周夫人心善啊。”

不知是誰帶頭,眾人自發的鼓起掌來,這個時候周故和官府的衙役也正好到來。

薑念不顧臉上留著的血,朝著周故就跪地磕頭。

“小女子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隻能當牛做馬報答公子。”

看到這種情況,眾人哪裏還不清楚薑念的心思,大抵又是哪家的閨女被畫本子洗腦,企圖用這種方式找個高門大戶的傻公子。

小桃氣不過,一把將薑念跪著的方向推著換了個方向。

“姑娘你摔壞腦子也不能這麼糊塗,你仔細睜大眼睛看看,救你的明明是我們家夫人。”

我心安理得接受著薑念的磕頭,此時的薑念眼裏閃出一絲懊悔,但又很快掩去。

“夫人,民女一時糊塗沒認出來恩人,我孤身一人實在無家可歸,求夫人救人救到底,我當牛做馬伺候您。”

薑念泫然欲泣,讓人忍不住憐惜,要是沒有那道血淋淋的傷口,確實是難得的美人圖。

“夫人,此事你來處理,我還有公務在身先去忙。”

周故眼底漏出一絲嫌棄,說完就撩起衣袍走入府內。

薑念慌了,不住地朝我磕頭。

“罷了罷了,看著姑娘也不容易,可是我周府雖不是世家大族,但是也正經官宦人家,當牛做馬也是需要賣身契的,這官府的差爺也在這,你就寫了賣身契入府吧。”

薑念稍作猶豫,然後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般咬牙簽了賣身契。

02

上一世,小姑子周晴的嫁妝讓我焦頭爛額,並沒有分心關注薑念的情況,而是安排人去請了大夫查看情況。

就是這一疏忽,引狼入室,讓周故英雄救美,我被薑念一步一步取代了地位。

我沈家雖然無人在朝堂,但卻有著第一皇商稱號,產業遍布全國,姨母誕下表兄後直接封後。

一時間求娶我的人家絡繹不絕。母親知道我不愛爭搶的秉性,為我選擇了人口簡單的周府。

周故彼時是最年輕的探花郎,是無數閨閣女子的愛慕的對象。

婚後,我兢兢業業操持內務,對夫君、婆母甚至是小姑子的事情親力親為,成為京城的典範。

直到薑念暈倒,周故將她在眾目睽睽下抱入府內。

薑念長相貌美,又滿足了所有男人英雄救美的願景。

於是周故對她一見鐘情,當晚就納為妾室,成了周府第一位薑姨娘。

薑念是孤女沒有任何依靠,周故就將自己全部體己都給了她,甚至找借口奪了我手中的中饋親手交給她。

兒子發燒隻希望能見到父親一麵,他隻說男兒不應如此矯情。

責罵我用兒子的身體爭寵,轉頭重金請了神醫為薑念調理身體。

直至兒子五歲生辰這日,薑念趁我不留意將兒子帶出府玩,我是在亂葬崗裏找到回兒子的。

我發了瘋般要讓薑念償命。

“夠了,看看你這瘋婆子什麼樣子,念念又不是故意的,兒子沒了再生一個。”

此時已是太子側妃的周晴款款而來,以我護子不力為理由建議將薑念抬為平妻。

這個拿走我幾乎半數嫁妝的小姑子,徹底絕了我對周家的念想,此刻我一心要為兒子報仇。

周故擔心我做出傷害心上人的舉動,將我溺死在荷花池,卻對外宣稱我與外男私通後投湖自盡。

母家的女兒名聲盡毀,從此常伴青燈古佛。甚至是皇後姨母,也受到了馴責。

我深深地閉上雙眼,前世的經曆曆曆在目。

“夫人,老婦人叫您過去呢。”

我撇了眼已經簽完賣身契的薑念,讓她隨我一道前往老夫人的鬆竹苑。

既然她想嫁入周家,那我便成全了她。

03

“娘求您了,我要嫁入的是太子府,不能讓人家看我們的笑話,女兒的嫁妝一定不能比王側妃的少!”

我故意在門外稍等片刻,待屋內的聲音完全消失後進入。

“母親,我來的遲了。”

我走進門說:“府裏剛收進個丫頭,看著挺機靈的,晴妹妹大婚當即,這丫頭以後就跟著妹妹了,也算我這個做嫂嫂的提前添妝。”

我直接忽略沒看到周晴鐵青的臉,說完就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周母喝了口茶,示意周晴稍安勿躁,讓丫鬟婆子全部下去之後,才緩緩開口。

“如清,這眼下晴姐臨近,聽聞一同入府的還有那侍郎家王側妃,聽聞那嫁妝單子可是整整32抬,這你看......”

上一世,就是這番話,讓我舍了嫁妝貼給周晴。

可她嫁入太子妃之後,全然忘了這份恩情,甚至幫著害我兒子的凶手來害我。

這次,我斷然不可能會再幫她。

於是我假裝聽不懂周母的暗示,

“母親,這可沒辦法比,王侍郎家祖上是正了八經的皇親國戚,咱們家完全是憑著夫君自己打拚,家底不能比。”

“再說,表兄也不是那看中錢財的人。”

我口中的表兄,就是太子。

而當今的皇後,是我的姨母。

周晴一心要攀高枝,挑挑揀揀熬成了老姑娘。

周母為了這個女兒的親事可謂是操碎了心,我為了寬慰老夫人,親自求到了姨母麵前,才為她討來了這門親事。

論常理,以周故三品官的家世,周晴能進太子府侍妾都算燒了高香。

而我為她求來了側妃的身份,可她還是不滿足,竟打起我嫁妝的主意。

我心下冷哼,這輩子,你怕是連太子府都進不去。

“嫂嫂,怎麼說我也是要嫁入皇家,到時候丟的可是嫂嫂的人。”

周晴年歲稍幼,看到我不接茬,忍不住陰陽怪氣起來。

“誰人不知嫂嫂當年的嫁妝可謂是京城獨一份,那比公主都綽綽有餘,嫂嫂稍微從指縫漏一些,就足夠給妹妹長臉了。”

周母並未製止周晴的話,可見是幫襯著她的意思。

我又怎會讓她如願。

我轉而道:“母親,據我所知,您這麼多年也攢下了不少的銀子。”

“我這個做嫂嫂的就大度一些,屬於我們的那一份全部不要,就當給晴妹妹添妝了。”

眼看我油鹽不進,周母不再談要我嫁妝的事情。

於是她話頭一轉。

“長兒媳,晴兒也是個大姑娘了,也該學習些庶務,你把掌事腰牌和賬簿先送回來,這段時間,由我來教導教導晴兒如何掌家。”

看來,這是要奪我掌家之權。

不過即使周母不說,我也是要將這燙手山芋扔出去的。

周府看著氣派,其實內裏虧空的厲害,這些年之所以能撐下去,全靠我嫁妝鋪子貼補。

我故作生氣,冷臉掀了手裏的茶盞。

“母親這是算計我的嫁妝不成,要奪我掌家之權!”

我冷哼一聲道:“既然母親想要,我給就是了!”

“不過這周府既不再需要我這位長夫人,那我也不強留於此!”

我說完扭頭就走。

臨走前,我瞥了一眼站在邊上的薑念。

由於沒有來得及止血,此時她血痂糊滿全臉,全然不見上一世囂張跋扈的樣子。

我內心冷哼,上輩子吃過的苦頭,這一世,我要你們都一一償回來。

04

我命人將這麼多年的賬本、對牌鑰匙全部送至鬆竹苑,同時借此機會將我填補的嫁妝單子一一造冊。

隨後就帶著兒子周雲澈回了沈府。

為了保證兒子的安危,我決定將他帶回來沈府教養。

周故一向不喜我和母家走的近。

在他看來,商賈之家終究是上不得台麵,卻心安理得地吃我的喝我的。

上輩子我瞎了眼,為了這樣一個人麵獸心的男人疏遠母家。

再次看到鮮活的妹妹,我忍不住放聲痛哭。

上輩子,妹妹不相信我會做出私通這種事,在我沈府門前足足跪了三天三夜,隻為展現我沈家女兒的骨氣,隨後就毅然決然的上山出家。

父親母親聽到我歸家的消息,立刻馬不停蹄結束了巡視鋪子。

嘴裏不停罵著我是白眼狼,責怪我成婚後這麼久不願歸家,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緊緊將我抱住。

我將前世的夢境大體一說,原本隻是想為今後的和離做個鋪墊,沒想到氣的父親當即就要報官,狀告周府吞沒兒媳嫁妝。

在我不斷保證下,要周故血債血償,他們才稍下心安。

“如清,都是因為當初是我看錯了人,才會害了你。”

母親抹了把淚說。

我當然不會怪她。

我寬慰她幾句,心裏謀劃的是,該如何要那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為了報仇,我在沈府住了兩日,便又回了周家。

父親塞給我一大推銀票,才依依不舍的告別。

還未到家,就遠遠的看到府裏的小廝慌慌忙忙朝我的方向奔來。

“夫人夫人,您快回府吧,府裏出大事了。”

周故書房院外,被下人們圍的水泄不通。

薑念哭哭啼啼的聲音隔著大老遠就傳了出來,時不時還有周晴不斷安慰的聲音。

待我看清室內的情況,即使提前做了心裏準備也被驚了一下。

書桌上零七八落的散放著褻衣褻褲,粉色的肚兜直直的懸掛在筆山之上。

周故此時臉色通紅,不知是因惱怒還是羞恥。

此時的薑念慌忙扯著周故的外袍,想要蓋住身上歡好的痕跡。

“嫂嫂,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周晴看到我出現,眼底的慌張不似作假。

“怎麼,妹妹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這麼想要歸寧的嫂嫂不回來?”

我佯裝大怒,狠狠拍響桌子說:

“來人,將這不知羞恥的丫鬟給我綁了發賣出去!”

周晴眼神慌亂,不過看到周圍院子裏的下人們並未行動又得意起來。

“嫂嫂,現在是我掌家,嫂嫂不要越俎代庖了才好。”

05

薑念見狀忽然跪在地上求饒。

“求夫人大度,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故意勾引老爺,要責罰您就罰奴婢,千萬不要怪罪老爺。”

周晴也在一邊拱火。

“嫂嫂不如滿京城看看,像哥哥這麼優秀的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你現在的做派,簡直和妒婦一模一樣。”

妒婦?我在心底冷笑。

那不如做戲做全套,我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

此刻周母姍姍來遲,一進門就撞見我打了她的寶貝姑娘。

手裏拐杖不斷敲擊地麵,大呼。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一直躲著裝鵪鶉的周故終於發話:“大丈夫敢做敢認,事已至此,便找個好日子抬了薑姨娘。”

周故一句話想將此事蓋棺定論。

我麵色慍怒,心裏卻萬分得意。

這正是我想要的。

但這還沒完,我仍是道:

“我不同意!納妾可以,除非和離!”

我的話在狹窄的書房裏麵炸開來。

薑念此時一聲不吭,隻敢怯生生地盯著周故,臉上的傷疤猙獰恐怖,卻很好的用頭發遮蓋住。

周母被扶著坐下來,手裏緊緊抓著拐杖暴露了內心的怒火,我絲毫不懼。

“周晴,你放任自己的貼心丫鬟勾引自己的親哥哥,傳出去名聲還要不要?”

“還有夫君,和自己妹妹的丫鬟在書房白日宣淫,若是被禦史台那幫家夥知道了,又會惹出怎樣的事端來?”

我雙目含淚,一副一心為這個家著想的做派,讓在場的人若有所思。

周母當即安排心腹,將院外的人打發走,都是些家生子,也不怕出去亂說。

知道周母想要什麼,於是我一臉難為的繼續道。

“我也是此次歸家才得知,家裏妹妹最近正要議親,父親正在籌備嫁妝禮單,說要一碗水端平,計劃著這兩日就來周府核對我的嫁妝,給我補齊。”

06

周母麵色終於平和了下來。

最後開口。

“此事原本是你們房中事,原本我們就不便插手,不如就交由如清來處理。”

“至於親家所說之事,這也是再理,晴姐如今你掌家,就幫著你嫂嫂一同清查。”

說罷,便頭也不回走出了院落,生怕走遲了我當麵進行清算。

剩下的爛攤子我留給了周故自行處置。

為的就是讓他擅自抬了薑念做姨娘。

當晚,我正準備就寢時,周故不顧小桃的阻攔踹開了我的房門。

“兒子呢?你竟然把兒子私自帶回沈府,還留在那兒獨自回來,沈如清,你好大的膽子!”

我在心裏冷笑。

一向忙於公事和的周大人何時關心過他的兒子?

今天也不過是因為白天不爽,尋了個由頭與我叫板罷了。

我冷哼一聲,“不留在沈府,難道帶回周府看你和薑姨娘如何恩愛嗎?”

周故被我的話一噎,臉都氣紅了。

“沈如清,是不是覺得我周家就貪圖你那些嫁妝,我告訴你,沒有你,我周家照樣能風生水起!”

“不讓我納妾?滿京城有你這樣的女子?我偏要納,念念比你溫柔比你體貼,你連她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上!”

我冷眼看著周故發瘋。

跟著裝腔作勢道:“既然老爺一心想著薑姨娘,那今後就休想再踏入我房門一步!”

周故本以為我會哭著求饒,順勢再大度的原諒我的“無理取鬧”,卻沒想到我冷下臉來趕他走。

被駁了臉麵的周故,氣急敗壞地轉頭就走。

我看著倒是笑了。

以後的耳根子可以跟著清淨了。

第二日,府裏就傳出周夫人失寵的消息。

我花了些銀子,將周故和薑念在書房裏是如何行苟且之事,周故又是如何不聽勸阻地要將一個丫鬟抬做姨娘,添油加醋地散播了出去。

現在整個京城都在傳,周故周大人沉迷美色,荒淫無度。

甚至都傳到了皇上耳裏,早朝的時候數落了一番周故,讓他在百官麵前丟盡了臉麵。

周故吃了癟,回來臉像豬肝色一樣難看。

我聽小桃將所見所聞告訴我,笑的嘴都要合不攏了。

薑念就是這個時候立在門外像我請安的。

“給夫人請安。”

即使掩藏的很好,但是我依然沒有錯過薑念眼裏一閃而過的惡毒。

薑念有心攀上周故,美色就是自己最大的依仗。前後稍一思索,就能明白臉上的傷是出自我的手筆。

我收了笑,道:

“薑姨娘不必日日向我請安,畢竟你這姨娘的位置怎麼來的我們心知肚明。”

不得不說,薑念是有手段且是個心狠的,我讓小桃對她稍加點撥,就明白要想成為這府裏的主子,光明正大的可行不通。

於是就是出現了書房那一幕,周故至今都以為是自己的情不自禁,故而對薑念抱有憐惜。

剛將她抬成姨娘,就將掌家之權許給了薑念。

“我知道姐姐對我有成見,但是我是真心愛慕夫君的。我不會和姐姐搶夫君,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小桃聽了都忍不住翻了大大的白眼。

“姐姐,是老夫人讓我來請您去鬆竹苑一起用餐,我先行一步,您梳洗好了再去。”

等我到了鬆竹苑,就聽到裏麵傳來歡聲笑語。

待我進門,就看到薑念坐在了原本屬於我的位置上。

她作勢就要起來,“姐姐您剛剛沒來,夫君就讓我先坐了,我這就起來讓您。”

薑念怯生生的看向周故,嘴裏說著做錯的話,但是卻沒有絲毫要起來的動作。

周故前兩天才在我那裏吃了鱉,這時候當然不會袒護我。

“沈如清,念念作為掌家人,理應坐這個位置。你作為大夫人,就該拿出容人的度量來。”

我在心裏一聲冷笑。

合著好事都讓她占盡了,我隻有受氣的份。

周故繼續不要臉道:“今日就由你來布菜吧。”

周母身後的嬤嬤將閃身將布菜的位置空出來,示意我過去。

周晴滿臉興奮的看著我吃癟。

07

我哪裏肯受這份氣。

我走進嬤嬤旁邊,不待幾人反應,伸手就將桌子掀翻,菜伴著湯悉數落在了幾人的衣服上。

“我剛做的裙子,沈如清你!”

“母親,母親你怎麼了。”

此刻的周母一口氣上不來,竟氣的直翻白眼,緩了好大一會指著我罵到。

“沈如清,你好大的膽子,你們沈家人就這麼教導的你嗎,目無尊長,請家法!”

上輩子我沒少挨家法,手筆粗的棍子落到身上疼到了骨子裏。

周故護著身邊的薑念,對我怒目而視。舉起巴掌要朝我扇來。

“懿旨到!”

一聲尖細的聲音打斷了周故的動作,眾人顧不得身上的菜湯慌忙的要出去接旨。

周晴頓時眉開眼笑,得意的看著我道。

“鐵定是皇後娘娘的懿旨,婚期馬上就到了,這肯定是給我的賞賜。”

“你等著,等我接完懿旨再給你好看。”

周家人激動的來到門口接旨,幻想著迎接這天大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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