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本該皈依道教的俗家女弟子,卻嫁給戚言生八年。
我靠著一手推運卜卦的本事,陪他從一個默默無聞的私生子,一路成為北城食物鏈頂端的人。
幾次遭受報複甘之如飴。
隻因為戚言生承諾,會為我搞垮害我家破人亡的顧氏集團。
可就在今年的春節前,我滿心歡喜的去采辦年貨,親眼看到他在別墅後門動情的吻著另一個女人。
“一會跟我走吧,城郊的那棟別墅歸你了。”
我呆立當場,如墜冰窖。
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人,是顧家的繼承人顧淼淼。
......
瀕臨春節,我提前結束了外地的工作。
沒有告訴戚言生要回家,專程買了年貨給他個驚喜。
驚喜卻猝不及防的,變成了我一個人的驚嚇。
顧成海的女兒,被戚言生按在街頭的路燈下激吻。
那迫不及待的樣子,跟他平常在商場上嚴肅持重的模樣大相徑庭。
我幾乎站立不穩,踉蹌著就要向後倒去。
眼淚也不受控製的從眼眶中汩汩落下。
顧氏集團做局陷害我家公司,算計的我家背負上了上百億的債務無力償還。
爸爸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一時想不開拔掉了天然氣的報警器,跟媽媽一起死在了家裏。
口口聲聲會跟顧氏勢不兩立的戚言生,現在卻在大街上,就按捺不住的對顧家千金上下其手。
顧淼淼嚶嚀一聲,逃開新一輪掠奪:
“言生,你們家那個瘋婆子,最是跟我們勢不兩立了,你不怕她知道了翻臉?”
“還是說那女人壓根滿足不了你,才讓你這麼如狼似虎的。”
那個在公眾場合,為了幫腔顧成海,幾次跟戚言生翻臉的女人,此刻卻被戚言生拿捏成了一灘肮臟的水。
“是啊,所以我要好好懲罰你,好讓瑩然消消氣。”
戚言生說著,還用力的在顧淼淼的腰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向上頂了頂。
顧淼淼邪魅的笑了。
她側過頭,高高的仰起脖子,任由戚言生盡情蹂躪。
半眯的眼睛卻驀地看向角落裏的我,目光中的挑釁毫不遮掩。
我手中的年貨袋子掉落到地上,彩燈對聯散了一地。
伸手支撐住牆壁,才勉強沒讓自己狼狽的跌坐到地上。
顧淼淼像是得了其中的趣味,一個翻身把戚言生壓向了路燈,自己嬌軟的窩進他的懷裏,挑逗的摩挲著上下翻滾的喉結,意味不明的問:
“你知不知道,為了配合你在蔣瑩然麵前扮演勢不兩立,我都被氣的好幾次都吃不好睡不著,我不管,你得補償我。”
戚言生捏了捏她的臉頰,沙啞的嗓音開口:
“城郊那套別墅給你了,之前瑩然喜歡,我告訴她沒有拍到,就是專門給我的小淼淼留著呢。”
顧淼淼笑的魅惑,雙手環上戚言生的泛著殷紅的脖頸,眼神卻延伸到我的麵前。
“言生哥對淼淼真好,作為報答,我會讓你體驗那個死道姑給不了你的快樂。”
話音被熾熱的吻盡數吞噬。
凜冽的寒風呼嘯,夾雜著細小的雪花飄落。
激吻結束後,戚言生攬著顧淼淼離開。
沒一會那輛熟悉的保時捷便在夜色下絕塵而去。
我孤獨的站在原地,恨意滋生近乎吞噬掉了全身的力氣,踉蹌半步跌進了泥濘的花壇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