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天家屬院中不知誰傳出顧清文要被調走的消息,為了表達不舍,大院的人專門為顧清文舉辦了一場歡送宴。
宴會中途,祁雯雪靜靜的坐在角落,看著被人群包圍著的顧清文和顧曉嫻,一杯接著一杯的白酒,讓女人臉龐越發粉紅,男人的眼睛越發迷離。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上前敬酒,女人也支撐不住,朝男人懷裏靠去。
或許是察覺到祁雯雪注視的目光,男人連忙將顧曉嫻推開,隨後讓一邊的警衛員將她攙扶到一邊的沙發上。
正巧此時,沙發旁的電話鈴聲響起。
她起身,先他一步接過電話。
“雯雪啊,你這兩天抽時間來報社一趟,畢竟你馬上要去京市,我還有些事要交代你。”
她低聲應下,又和總編說了幾句話,這才掛斷電話。
轉過頭時卻看見一旁不知道何時就站在她旁邊顧清文。
他臉色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微微泛著紅暈,眼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剛剛我好像聽到是你們報社那邊給你打電話,你不是已經不在那裏工作了嗎?為什麼還有東西和你交代?”
祁雯雪站起身,沒有半分慌亂的神色:“畢竟有很多學生都是我帶出來的,可能有點什麼事吧。怎麼了嗎?”
見她這麼說,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正想再問些什麼,沙發上的顧曉嫻就迷迷糊糊睜開眼,似乎不舒服極了,聲音都帶了點哭腔。
“哥哥,我難受……我好像有點喝多了,今天能睡在這裏嗎?”
顧清文本想拒絕,就見顧曉嫻捂住嘴,站起身跌跌撞撞跑了出去,看方向好像是去了茅房。
他眼中瞬間染上了擔憂,再顧不得問她什麼,立馬追了出去。
過了很久,顧清文才背著顧曉嫻回來,見她還在沙發上坐著,顧清文有些不自在地將顧曉嫻在他身上作亂的手按住,輕咳了一身才開口。
“太晚了,我們都喝了酒,不太方便送她回去,今天就讓她在這裏休息一天吧。”
祁雯雪卻沒有看他們,隻是隨意的嗯了一聲,就拿起桌上的水杯上了樓。
顧曉嫻喝的有些多,一直纏著他不肯放他離開,等他好不容易將人哄睡著後,才發現主臥房間的燈已經關上了。
他眉頭微蹙,抬手敲了敲門,又喊了好幾聲祁雯雪的名字。
可房門已經緊閉,門縫處也還是一片漆黑。
他又試著退了推門,這才發現門被反鎖了。
什麼情況?
他又用力推了一下,敲了敲門,裏麵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無奈之下,他隻好回到了客廳沙發上,準備就這麼將就一晚。
夜越來越深,沉沉睡去的顧清文突然感覺有人的手撫上了他的腰間,他以為是祁雯雪,便下意識的拉住那人的手,一把將人攬進了懷中,迷迷糊糊的吻上了那人,手上的動作也逐漸放肆。
就當他撫摸上那人的柔軟時,懷中的她突然嚶嚀一聲。
他瞬間清醒,猛的撐起身體從沙發上滾了下去,踉蹌站起身後打開了燈。
刺目的燈光瞬間照亮整個房間。
顧曉嫻摔倒在地,眼尾微紅,眼中水光瀲灩,帶著別樣的風情。
“哥哥,我隻是想看看你怎麼睡在沙發上……”
她眼中的淚欲落不落,衣服微微敞開,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
顧清文還是上前扶起了她,沒忍住責怪道:“那你也不能隨意摸一個男人的腰。”
“你又不是別人。”她小聲嘟囔,聲音微不可聞。
房門突然被打開,祁雯雪站在房門口,神色莫名的看著麵前衣衫不整貼的極近的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