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冉做好了早餐,我剛起床就被馬雨傑指責,“怎麼能讓客人來做這些事呢!”
兒子白了我一眼,他雖然什麼也沒說但他的眼神卻罵了我無數遍。
我平靜的看了眼前的一家三口很久才開口,“明天我要出去辦事!”
他們沒人回應我,這是我無數次被當做空氣對待。
他們需要我時就吩咐我,不需要我時連我說的話也不想聽。
隔了一會兒馬雨傑看了我一眼。
“今天你不用送兒子去學校了,正好周冉在,我和她一起送就行了。”
我皺了皺眉,“你不是不順路?”
從前我送兒子去學校兒子總是離我遠遠的,我隻能悄悄跟在他身後直到他上了校車才回家。
有次錯過了校車我讓馬雨傑開車送送我們,可他卻說不順路。
現在他帶著周冉一起送兒子去幼兒園卻毫無怨言。
馬雨傑嘖了一聲一臉不悅的看著我。
“有時間就送,你這麼多話做什麼!”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哦”了一聲回應。
他們走了家裏空蕩蕩隻留下我一人,我本想收拾行李可拿起自己的東西又放下,這些屬於程欣的東西我該留在這裏。
徐博士打來電話,“程小姐,明天早上九點的實驗你一定要來啊!季總到時候也會來現場!”
“放心徐博士我會按時到,”我的聲音有力而堅定。
這一晚我睡得很熟連夢也沒做。
第二天馬雨傑和兒子出門後我也離開了這個不再屬於我的家。
我到實驗室的時候裏麵已經擺好了儀器,季時澤和徐博士正站在機器人麵前。
這是我第一次在現實見到了季時澤,他比雜誌上看起來更嚴肅氣場更強。
見我來了徐博士立馬讓我躺上了手術台,我簽了免責協議後他為我打了麻藥。
藥勁開始傳遍全身,我的嘴角揚起微笑,我漸漸閉上了雙眼。
程欣即將消失了,而屬於我的新生活即將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