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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比我想的還要神聖。

隻是我和錢苒雙雙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高反。

她都快喘不上氣了，還有力氣笑我。

“你不是就是腦袋裏有個血塊嗎，怎麼比我這個絕症患者都脆皮。”

高反讓我的反應越來越遲鈍，也開始出現了記憶衰退的情況。

我開始寫日記，把每天做過的事情都記在本子上。

“12月30日，我和錢苒去了布達拉宮，路上遇到了不少虔誠參拜的人，我也想拜，錢苒說別了吧，我們兩個將死之人別汙了別人的路，我想想也是